为防止哥哥乱动,陈屿干脆把他的两条腿也捆住。但这样做有一弊端,衣服不好脱掉,故而陈嘉年的身上是这样一副光景:上身衣服半敞开,下身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脱垂至大腿根部,阴茎是随着遮羞物被剥离而弹跳着涌出。
“哥哥。”
陈屿一把握住陈嘉年的阴茎,如痴如醉地上下操弄,引得寡欲多日的性物又起了反应。
陈嘉年喘着粗气:“啊……啊哈……”
虽然被一个大男人猥亵,且这个人还是他弟弟,让陈嘉年的背德感和羞耻感达到极致,但他的身体又很诚实,竟生出渴望弟弟把玩自己性器的欲望。
他也不知为何,但凡被陈屿触碰,身体就似一团火燃得热烈却始终没有熄灭的迹象,会发颤着忍不住喘气,到是真成了发情的公兽欲火焚了身,不过,他不是主动侵占的一方,而是叫嚣着渴盼弟弟贯穿自己的被侵占方。
“哥哥,你好骚啊。”陈屿开了水,花洒头喷涌的水直挺挺地冲洗着正被他操弄的阴茎,“哥哥的鸡巴好嫩啊,跟小宝宝似的。”
“啊哈……不,你,瞎说什么?”
“哥哥的鸡巴好小。”
“???”
陈嘉年正是由此愤愤不平,作为男人的尊严被彻底粉碎,这比让他接受被弟弟猥亵的事实更难受,当下就反驳:“说我的小,你的能有多大?怕不是都比不了我的。”
“呵呵,哥哥想看?”
陈屿的轻笑中似是含着几分狂傲,是那种对比自己弱小生物的轻蔑,裤链划拉而下,深藏的巨物赫然蹦现,示威一般地昂扬挺立,直打在他那被瞧不起的男性标志的物件上。
其实,陈嘉年的茎物若与成年男子的平均水平相比,算不上小,也就刚到及格线的程度,但若要和陈屿的非同凡物相比,那确实显得过于娇小。
弟弟的那物光是长度都是普通成年男子难以企及的,更何论其直径宽度,这物要是塞进他的穴道,还不得把穴口给撕裂了?
“哥哥在想什么?是在想我能不能满足你?”
陈屿的话打断了陈嘉年的联想,他这才惊觉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谬,怎么会想象弟弟如何侵犯自己,他总不会是真喜欢男人,并且对象还是自己的弟弟?
“但现在还不行哦。”陈屿捻玩着陈嘉年的乳珠,说道,“再过些时候吧。”
“胡说!谁会像你一样思想龌龊!”
“是吗?可是我看哥哥很享受啊。”
“还不是你……啊啊啊……别碰那里!”
陈屿将手里正在捻玩的乳珠含在嘴里,细细咬磨,尖细的齿牙忽而惩罚似地啃咬那处尖口,惹得陈嘉年一阵疼痒难耐。
此时浴室里充斥着忽轻忽重的吸吮声和男人在欲望纠缠中的嘶吼,水的温度不算太高,但腾腾升起的热气还是让整间浴室水雾缭绕,醺染着两具年轻酮体,白嫩的肤色抹上几分晕红的色彩,释放和压抑在两个极端拉扯,爱和欲在身心贴合中渐渐蔓延。
“哥哥……”
“嗯……嗯……”
衣服被完全浸湿,如同透明薄翼贴合身侧,背部的轮廓曲线若隐若现,而陈嘉年却像被进献的贡品般玉体横陈,仰起身子低吟着情动缠绵的呢喃软语。
“哥哥,乖一点,不要乱动。”陈屿伏在他的额间,似小鸡叮啄飞快地吻了一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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