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住的宿舍根本不能算房子,叁年拆一次的铁皮集装箱,祁羊也就住在小小的集装箱里。
铁皮不怎么隔音,也有上了年纪寻活计的底层人来拉皮条,五十块钱就能搞,从第一天来到这里她就开始听各种各样的声音。
有低吼,有叫喊,偶尔也有人做作的呻吟,祁羊听得无趣,连腺体都硬不起来。
看吧,她对别人没兴趣,就对季侑有兴趣。
“奶子以前没这么大吧?是不是被我揉的?”祁羊爽起来就怎么难听怎么说地逗弄着季侑,“说话,不说话打你了。”
“祁羊!!?”攒出的怒音吼出来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季侑在冰凉的办公桌上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踢踹着她。
“噢,抱歉。”ega的反抗只是无伤大雅的挣扎,祁羊扣住季侑的双手,抓着ega屁股的手狠劲地捏了一下,“我怎么可能打你啊,别夹了我的小祖宗诶。”
明明臀部的肉是最结实的,季侑却被她捏的吃痛,泪眼模糊地喃喃道。
“祁羊、我、我生气了”听到季侑的话,祁羊怔了那么一下。
她确实有听过季侑对她说自己生气了,不过也只是说说,空气中的葡萄信息素和她交融的彻底,祁羊难得平和了那么一下。
“那我标记你?你的信息素太浓了,得压压。”
“你、你这样、我就没事了吗?”她指的赫然是还不知悔改地在身体里抽递的腺体,上翘圆润的肉头死命地磨着甬道内壁,季侑轻喘了一下,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的喉咙疼痛。
啧。
祁羊松开季侑的双手,手指挑着季侑的脸颊。
“很快。”她加速挺动着腰身的频率,操的季侑浑身无力,ega的双手虚虚地捏着她的前襟,祁羊趴在她身上,心血来潮地去吻对方。
“唔、别嗯哈、啊”季侑想逃开Ala湿漉漉的热吻,祁羊却抓着她的手不让动,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
“别乱动。”床上十分强势的Ala让她一点也无法反抗,季侑闭着眼睛,胸前剧烈的起伏着。
Ala还在色情地啃噬她的耳廓,隐隐约约地水声渐渐传到季侑耳朵里,她颤着身子,忍不住把胸往祁羊身前贴。
“好像有人在敲门。”
“教授?我们得快点了。”她掐着季侑的屁股做最后的冲刺,Ala挺直的后腰上有两个深深的腰窝,季侑再不甘心也还是勾住了她的腰,和Ala一同到达了高潮。
射进身体的浊液微烫,祁羊拔出腺体,捧着季侑的屁股半蹲下身。
“我给你弄干净啊。”卫生纸是不想用,她猜季侑嫌脏,祁羊舔舔唇角,把嘴巴往季侑下面的嘴巴凑。
祁羊稍微舔一下,季侑的逼里就会缩着吐出Ala的腺液,味道是微腥的咸味,还有些海盐的气息,祁羊细致地舔遍ega的每一寸褶皱,等季侑流不出一滴水她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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