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我有点害怕,不知道黄毛跟警察叔叔关系好不好。但是我真的不能丢了那条项链,真的不能。
黄毛摸了摸下巴,「你还有多少钱?」
「我?」我下意识的捂住钱包,「没多少了。真的。」
「刚才那五十给我,我看能不能跟他买回来。」
我咬着嘴唇,犹豫不定。黄毛和那个夹道里的人会不会是一伙的,我把钱给他,真的能要回项链么?我可只剩下两张票票了。
「操,不要了早说,我还犯不着大半夜的跟条啤灰的狗较劲。」
黄毛转身要走,我连忙拉住他,把那张红票票递回去。
唉,原本就是他们给的。若不是他们,我守着那张假币也是没用。从哪来的回哪去吧,我反正命中註定比较倒霉。也怪我自己,有点动静就跑那么快,都不带动脑子的。自己的行李都守不住,该着破财。
黄毛又去跟那家伙交涉,我听见他说「tenty」,那词我知道,应该是二十。难不成黄毛真的要和那家伙六四开,分了我的五十块?
我凑过去,看那个黑暗里的家伙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我那条链子。当他靠近栅栏门的时候,有两个人的手同时从相反方向以雷鸣电闪的速度出击了。
冰凉的手里是略带体温的金属触感,用力太大,两个爱的手环硌得我掌心生疼。
回来了,总算抢回来了。
里面那个家伙对着路灯抖了抖被揉皱的票票,冲黄毛一扬下巴,在黑暗里隐去了身型。
「你俩都练过?」黄毛帮我把小行李箱放进后车厢,「我都没反应过来,感觉手里的钱嗖的就没了。还好你手快。否则他拿了钱不还链子可就废了。」
我站在车旁边,揉着抢链子撞在铁栏桿上的手臂,眼看着黄毛盖上后车厢。
钱没了,人情欠下了,行李被没收了,这下不跟他走也不行了。
不过他要是敢强迫我,我叫他断子绝孙。
我攥着手里失而復得的链子,默默告诉自己:不怕不怕,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都要勇敢面对。
翔,为了不再让你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无论你身在何方,你都一直陪着我。因为,你会永远住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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