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依旧美得让人为难,我抽出一支笔,在英文作业的背后胡乱的涂抹着。远山,近水,渔船,还有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
「是尼和尼的喃盆友?」跟着我一起逃课的「传教士」jake凑了过来。她是个b,出生在加拿大,中文还凑合,但是跟我讲话偶尔着急了还是会冒英文。
我看着画上的那两个人,点点头。
「可为什么尼是昌头发,而这个喃人和尼喃盆友也不太像呢?」
当然不太像她见过的强子,因为我画的是龙翔。
「呵呵,我绘画技术还是不过关啊。」我把那张画夹在笔记本里。
「尼爱尼喃盆友嘛?」她突然问。
「当然爱啊。为什么这么问?」
「可是为什么尼从来不跟他kss?」
我低下头,咬了咬嘴唇:「你怎么知道我从来不跟他kss?」
「因为我从来没看见过。」
「我们觉得亲密的动作应该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才可以做。」
她歪着头想了想,「也对,否则尼不会getegnant。」
我微笑,没有接话。
如果不爱,就不会kss,如果没有kss,就不会getegnant。多么直接,多么简单的逻辑。
那我应该不爱王强吧。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甚至为了省钱,住在同一个屋子里,我们连kss都没有过。
那我爱过卢佳么?我们kss了,我们akelve了,甚至他的孩子被我任性的留在肚子里,可那是因为爱情么?
我摸着肚子,心中突然妄想,如果这是……他……的孩子,该多好。鼻子突然一阵发酸。可惜那是永远不会发生,也绝对不可以发生的事。
我深深的吸一口气,把眼泪吸回去,站起身,展开手臂,嘴角挤出一个微笑。
唉,在这么漂亮的渔人码头,看着安详和谐的各色人种,操着不同口音的英文,享受着这美丽的景色,我干嘛还要自寻烦恼呢。
风开始变凉了,我还是不想回家。太阳已经快要落到海平面,一片耀眼的金黄波粼,好像一条铺着金毯子的路,一条通往天堂的路。路的那边便是温暖,安详,无拘无束,没有烦恼,没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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