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发现自己忙活了一整天,竟然还不如姬宫涅短短的半个多时辰!
吕良成的那个寨子竟然是沟通的最好的那个,而且她刚刚才收下的那群小弟里面,为首的那个黄衣男子竟然主动要求留在哪里……
“哎。”她不禁有些难受。
“我起得早你叹什么气啊?”姬宫涅看着她翻了翻白眼,然后面色突然平静的说道:“我今天要晋升玉宫了。”
“这么快?”夜璃有些吃惊。
他从两封岛出来到现在还不到七天,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重新开辟了第一个玉宫。
“今天晚上就差不多了。”姬宫涅感受着游走在体内越发想要在他体内凝聚起来的那一团灵力,隐隐约约的有些胀痛感。这就是修者凝灵化宫的预兆之一。
开辟丹田是为了在体内能够有一个存储灵力的袋子,识海的开辟是为了神识的存放,而玉宫,却是代表着今后的力量。
曾经有人说过,每多开辟了一个玉宫,会比开辟少了一个玉宫的修者在力量上强上十倍。但是在如今的修炼界,玉宫的个数并不是决定修者的实力,而是要看玉宫之中蕴养的灵物。
“根基打的如何?”夜璃虽然知道姬宫涅这是重修基础,但是阴阳体世上罕见,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一般的修者一样,即便是北溟海有着记载,但是想来也不可能有着太过于精细的描述。
“虽然时间用的很短,但是但从灵力的量和质来看应该是要比之前高出了三倍!”姬宫涅一开始虽然被阴阳体三个字给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但是自从他开始修炼到现在,发现自己的阴阳体好像和北溟海之中描述的有些不太一样。
记载中的阴阳体甚至不用自己修炼体内的灵力就会自动的吸纳外界灵力然后提纯、精炼。换句话说,阴阳体可以自主的提升拥有者的境界和修为,直到境界所能够囊括的极限。
但是他却没有一丁点这种的感觉,虽然能够在释放灵力的同时吸纳天地之间的灵力,不用在乎体内经脉可能被经脉之中流动过巨的灵力灼伤,但是他却必须要自己主动修炼才能够晋升修为境界。
但其实这样就已经让大部分灵体和修者羡慕的流口水了。毕竟能够在开灵境就拥有着不逊色于拥有神识的灵台境的反应度,可以肆无忌惮使用夜璃渡给他体内的灵力二不怕经脉的灼伤,拥有着已经超越大部分灵台境的肉体强度,唯一的差距,就在于对灵力的使用。
像是在对峙兽灵宗女子的那场决斗,如果他不是因为本身肉身的力量比她要高得多,恐怕连兽灵宗女子的一拳都经受不住!要知道,他跟那名兽灵宗女子在武器、手臂上附加的灵力几乎是相同的存在,但是他使用灵力的效率却明显要比兽灵宗女子低得多。
这是因为境界的问题,对于灵力的认识不在同一个级别之上。就像是一个学过武的成年人和一个天生力气大些的男子,前者经过后天的锻炼和后者在力量上相差不多,但是两人如果用相同的气力,前者能够打出的力量会比后者要多得多。
何况,因为姬宫涅的体内尚未有玉宫的存在,在灵力的质和特性上面远远不能够跟真正的灵台境甚至是灵窍境都相差不少。他之所以能够和灵台境交手,唯一的凭借就是自己因为阴阳躯而越超寻常灵台境的肉身和远超普通灵台境体内包含的灵力。
“三倍么……我记得你说过你修炼的功法是北溟海的《梧凰》,这个功法有什么特性?”
“上古有仙人自号北溟,创出《北溟决》以证仙人之道,后于北溟海之地观冥凤涅槃,观摩七七四十九日,最终冥凤涅槃成功,飞升天际不知踪影。而北溟仙人依然盘坐于原地,最终思虑九九八十一日,终于创出了《凤桐》和《梧凰》两大功法,其中《凤梧》对应女子,《梧凰》对应男子,两者皆不逊色《北溟决》,自此北溟海以此三大功法奠定仙家之所之位。”
姬宫涅知道夜璃虽然自幼便跟随姬鹊羽,但是走的却是妖道,对于北溟海的功法依然一无所知。
“世上功法千千万,若说高低自然有之,但是自古道圣两境之中的大多数依然还是走着自己的大道,追寻着自己的天道。即便是修炼同一个功法,其中也不可能完全一模一样。”
“所以世人只对道圣之下的前五个境界的修炼排出天地玄黄四阶,每一阶又分为下中上三品合共十二品。而北溟海的三大功法尽皆排名天阶上品!其中我修炼的《梧凰》最为让人称道的地方便是犹如真正凤凰那般有着浴火重生一般的治愈力以及对所有寒性武技的包容度。”
“也就是说,你可以学习所有寒属性的功法武技?甚至于包括妖道功法?”夜璃听到姬宫涅对于《梧凰》的解释,双目猛地一亮。
“人妖皆修炼灵力,有什么不可以的?”姬宫涅很早之前就听墨爷爷说过,所谓的妖道只不过是因为妖兽、灵兽皆和人类的构造不同而已,连境界都有着偏差所以才显得和人类修者的与众不同。
但其实,不论是人类还是妖族、灵妖,其前五境都是对于灵力的运用而已,从根本上来说并没有外人想象之中的那么大差距。
“这样说来……”夜璃眼中露出一股子玩味。
“我是该教你一点东西了,省的你只会用那条烧火棍砸来砸去的,看着丢面。”
“你说我那把长枪是烧火棍?你有点眼光好不好,这可是用墨玉矿心打造的!比墨玉要强上十倍不止!而韧性亦是墨玉武器的数倍!”姬宫涅听着夜璃的话不禁反驳着,那把长枪可是莫爷爷亲手打造给他的礼物!
“只有剑才是天下第一!不管你是什么枪,都难逃我手中一剑!”
夜璃斜眼看着不愿服输想要争辩的姬宫涅,突然嘴角一勾,阴测测的笑道:“小家伙,要不要跟我练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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