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看着镇长期盼的眼神笑了笑说道:“镇长放心,此间事了,我们一定封好矿洞,也请修真界之人帮忙了结此事,定不会给镇长大人惹出什么麻烦,请你尽管放心,不过你也知道,修真界的仙人们向来是来去无踪,什么时候能联系上,这可真不是我们能说得准的,反正我们会尽快向他们说清楚此间的情况和危险,也请他们多多出手相助,定不会让镇长大人为难的。”
见他这么说镇长也不好再说什么,挥了挥手,不再言语。青年见状也施了施礼退出了镇长的宅院,上了小轿回到自己房间。
那青年趁着夜色前行,回到住处,脸色却是十分的阴郁,刚到家却见家中坐着一人,只见他头戴斗笠,身穿短衣,半脸青须看上去很是威猛,旁边放着一把长刀,想来就是他的兵器了,只是刀上却挂着一个破旧的布偶看上去有些怪异。那青年见到在自己住处却是没有惊慌反而皱眉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已经返回总部向黑相汇报情况去了吗?难道会中事情有变需要你再来传达什么消息?”
那青须男子见他问话回道:“放心,会中无事,我已经将你所言动态反馈给了会中之人,他们会告诉布局公法庭之人他自会小心利用,只是黑相担心你,让我来劝你回去。”
听到这话那青年松了口气,缓缓的说道:“那就好,那一着棋能物尽其用,也不亏我们兵行险招!此间之事怕是不能善了了,那镇长胆小怕事,意志不坚,只怕会撑不下去了,还好他知道得不多,就算全抖搂出来,也不过是在我们的计算之内,走进我们布下的误区陷阱罢了,倒是那个金光寺的修行者,修为比我预想中要厉害不少,用了这样的办法驱除瘟疫竟然还能活着···”说到此处,他神色阴沉,表情已是很不好看。
那男子问道:“你打算怎么办?”那青年仔细想了想面上露出决然的表情说道:“此间事我已牵扯太深,只怕是脱身不得了。”
那男子沉默一阵后还是劝道:“步非鸿你不听我之言也就罢了,难道连黑相的话也不听了么···”
步非鸿面色沉静如水冷冷的岔开话题说道:“你来了也好,速组织其他人撤离,此间之事···我会全部揽到我自己身上并让他们疑心此事为修真界之内斗,反正此事绝不能牵扯到总部,更不能牵扯到我们的计划。”
那男子却依然强劝说道:“非鸿,你是我们组织内少有的人才也是黑相的得意门生,因为此间事就此断送实在是我们会内的损失···”
步非鸿却打断他决然说道:“人才不就是要用在这个时候吗?至于黑相···他老人家的弟子不止我一个,我不过是其中最不成才的罢了,能为他老人家的计划尽一份力我觉得很值得。燕飞南你听我说,此间事多是我出面周旋布局,与川南镇镇长联系布计的人是我,与公法庭打交道的也是我,和那金光寺的苦慈来往的还是我,我已经牵扯太多根本不可能有脱身的机会,但绝不能因为我而废了我们的大事,我会按照原来定下的计划,想办法制造冲突,让他们以为此间之事为修真界门派内部的争斗,你速速离去切莫让人发现你的踪迹,保存实力以待后用。”说着他眼中闪着一股狂热与仇恨的光芒狠狠的说道:“为我们的伟大的目标而死,我无所畏惧!”
燕南飞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黑相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说你既然不肯离开这里···那么就让我告诉你一个消息—华老他们死了。”步非鸿嗯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们不是本就应该死去的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问题是他们的计划完成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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