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残一跛一跛的走回自宅,里头的路寧担心的来回踱步,而道残则是开了门后便躡手躡脚的走进,似乎没有要让路寧知道自己回到家里的意思。「奇怪……道残怎么还不回来呢……?」路寧紧咬下唇,望向窗边,却馀光瞥到一层血色。「嗯?」他皱眉走向前,立马倒抽了一口气,因为那是淡淡的血跡,路寧环抱双臂不解。「家里哪来这么多血呢?道残又还没回来啊……。」
话才一说完,他立马瞪大眼睛,二话不说的衝进道残的房间,里头的道残正脱下那沾满血跡的衣裳,赤裸的上半身全是伤是血,他一见到路寧,满脸无奈。「你就不能先敲敲门嘛……?」
「道残,你……你这身伤是怎么搞的!?」路寧直接无视他的问题,慌张的拿了医疗用品替他包扎,只是在这过程中……因为路寧的着急与紧张,反而让道残身上的伤口更严重,见状,道残即使因为伤口被撕扯到让他痛得想骂人,但他还是伸手拍了拍他。「路寧,平常心吧。」
路寧一愣,黑眸望着他,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才稳住手忙脚乱的模样,抄了绷带和棉花棒,先轻轻的用棉花棒擦拭掉他伤口附近多馀的血跡,接着上药,最后则是替他的伤口缠上绷带,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待他包扎好后,路寧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但道残却是满脸无言的看着他。「你这样包扎……。」他望了眼自己身上的绷带,马上给路寧不轻的一拳。「你这样我要怎么出门!」
路寧哀怨的摀着被打的地方。「都受伤了还想去哪!」他用力的敲了道残的额反击。「在你的伤復原以前,哪都不许去!」
「路寧,别玩了。」道残无奈地看着被包扎的像肉粽似的伤口,岂知后脑一个麻痺,他顿时失去意识,倒在床上
「对不起咯!你真的必须好好休息……六楚。」路寧苦涩一笑,让道残在床上躺平,再替他拉好被子,坐在旁边。「六楚……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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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沂昏倒后便一直高烧不退,这令谨璿非常担心,整天不吃不喝的照顾着她好几天,终于一个礼拜后他累的直接打盹,魏恆凌从外头回来时恰巧看见这一幕,他不懂,只是个杀人如麻的女人……,为什么谨璿会愿意这样对她?
「谨璿,谨璿。」魏恆凌轻轻摇着打盹的谨璿
「唔……。」谨璿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问着:「汐沂醒了吗?」
「没醒,你都顾了她多久了,应该是不会醒了。」魏恆凌冷笑着,轻推了下白框眼镜,淡淡地瞪了汐沂一眼
而谨璿则是直接无视魏恆凌的话,替汐沂拉拢好原本是自己身上的紫色长袍,竟发现……她的伤口流下黏稠的血水。「恆凌哥……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是伤口发炎了。」魏恆凌又推了下鼻梁上的白框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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