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卧室和前夫先生的主卧其实离得并不远,可这平时觉得很短的距离,用这种姿势走起来,就真的显得太长了……
可是被他抱进卧室,压在床_上时,许依然却恨不得刚才那段路能再长一些。
她在走廊时都想好了,只要前夫先生一扑过来,她就立即假装自己的手被压到了,很疼,借机把手抽回来。
可是前夫先生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们倒在床_上的姿势,就跟刚刚在主卧的大床_上一模一样,让她想伪装都没办法。
他……他偶尔就不能变笨一点吗!
两人倒下来之后,许依然以为严少衡会立即兽_性大发。
可是出乎她意料地,前夫先生却像是忘了她的手还放在……那个地方……似的,唇边漾起坏笑,问她,“然然,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不要抢她的台词!她其实每天都在心里问“前夫先生,你说我该怎么扁你”的……
“为什么要罚我?”该据理力争的时候一定不能客气,不然这只前夫就真的把她欺压得惨死了。
“刚刚……”严少衡故意拖长了尾音,很是想笑地看着她伸长了耳朵的模样。
“刚才你抢走我的浴巾。”
“……”刚才的气势嗖嗖嗖地就消失不见,许依然心虚地低下头,她确实是无良地抢了他的浴巾啊……
“我以为有人在看……我身上没衣服了……”其实她身上没衣服,也是前夫先生害的嘛!
“我身上也没有。”某人淡定地提醒她,“而且你身上还有一件。”
狼爪立时滑了过去,很“细心”地想告诉老婆还剩着哪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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