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里,他发了一下呆,尝试打了几通电话给父亲,却发现父亲孬种的关了机,一定是不敢接他的电话!
可恶!敢做怎么不敢当啊?!真是混帐!
光是在这生气也没用,既然房子已经被卖,除了买回来也没有别的方法。叹了口气,夏樊天不由得觉得自己苦命,怎么会有个那么不长进的老爸。
一个月内要搬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前度情人离开前把他的存款掏空,之前供房、供车、供保单,薪水去了大半,剩下的钱都花在必要花费和吃饭上面了,就算要搬,他可能连押金也缴不出。
转念想到前男友,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那傢伙陆续跟他借了些钱,加起来也有好几万块,要是看着以前的情分上他愿意把钱还他的话,也许他就能避免露宿街头的糗状。
他决定出门找前男友一趟。分手的时候那傢伙的话说那么绝,想必不会接他电话。出门前打了封简讯说明他现在的状况,希望上去找那傢伙的时候他不会给他脸色看。
出门去找那傢伙,却发现人不在家,想来也是,依那傢伙的脾气看来,说不定逃了吧?
虽然他只是没了办法,但分手了他也不该没品的早上前男友要钱。那傢伙从来不是什么体贴的情人,想必是不会为他着想。
回程的时候,打算买份报纸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找到包吃住的好工作,这半个月来找过不少工作,全部都音讯全无,但找工作就是这样,不尝试也不知道有没有别的机会。
打开钱包咋眼看见烫金黑底名片,上面精緻的烫着森本啟三个大字。他想起了三个星期前那件其妙的事。
这世上真的有只要吃饭就有钱收的工作吗?
想了下,他还是放弃了。
台湾目前充斥各种各样的诈骗案,说不定去了就会受骗,他一贫如洗,没有多馀的钱好给人骗。
虽然打消了念头他却没有把卡片丢掉,反而慎重的把卡片放进钱包里收好。
接下来的日子去找过朋友借钱,也试过去找新工,不知道是不是人有三衰六旺,这一阵子特别倒霉!不止钱没借到,工作也没找到,还不小心跌了一跤摔断了脚。
等到能活动的时候,搬家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给那个叫森本啟的男人打了通电话。
拨出的电话嘟嘟做响,他心里异常紧张。虽紧张大脑却因为肚子太饿而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电话很快被接通,森本啟显然很开心接到他的电话。俩人约了下午两点在朝日花园的某一处进行面试。
随意塞了个麵包进口,夏樊天觉得他似乎很久没有嚐到米饭的滋味了,不管这个打工要求他做什么事情,只要不是犯法又有饭可以吃,他大概都会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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