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安冷哼一声,本能的操纵起灵动身法,只留下原地一个残影。
江长安五指并掌为刀,整个人腾空而起像窗外之人斩去。
“砰!”
掌拳相对,江长安只觉得一股气劲轰在掌心,不过要是往日可不好说,经过了半个月淬体液的洗礼这种程度的力量江长安仅凭身体就可以完全截下。
来人没曾意料到江长安的身体已经强悍到这种地步,没来及惊诧。
江长安五指齐屈化掌为爪,五指一抓,已经死死扣住来者手腕脉门,江长安只要再那么悄悄一用力,就算不死也残,这一身不错的修为怕是要尽相消散!
正当江长安正要如此做之时,一道银光眼前闪过,在夜里分外刺眼,却不是斩向江长安,而是他自己的手腕。
哧地一声闷响,大量的鲜血泉涌而出,那刺客眼中恼恨更加深切,喘着急促的鼻息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吃下,不过几个呼吸那鲜血已经不再溢出,而且伤口处已经有了结痂痕迹。
“壮士断腕,当机立断,不错,不错。只不过你不该惹上我!”江长安赞赏的目光变得寒冷,手中使力,那支断手已经被揉成了一团肉末,撒在楼下池塘做了饲料。
两个人于楼顶一人立于一角房檐,对立而视,凭着常人所没有的目力江长安看去,来人虽身着普通的夜行鱼鳞黑甲,但无论如何看都有一种违和感,就像文弱书生穿了几十斤的盔甲一样。
听出江长安语中戏谑,黑衣人也随之笑道:“没想到你还真的不再是当年那个废物了,真是超乎我的意料。”
“你到底是谁?谁让你来的,江笑儒?”江长安急忙问道,在嬴州知道他以往之事的并不多,除非是特地从江州来的。
黑衣人大笑,看上去竟恍然不觉手臂疼痛,用仅剩的一只右手稍微整理了下双鬓,谦谦有礼道:“楚梅风,至于是不是江笑儒让我来的?我本来可以说是,这会在你兄弟二人间隙中横叉那么一刀,但是如此肤浅的挑拨离间,本公子不屑去用。”
话音一落,黑影再度晃动——
楚梅风突然操着银光短剑像江长安再次攻去,虽只剩一只手但剑势丝毫不减,反观更加凌厉,剑光将江长安笼罩其内,直取首级。
江长安双手轻轻的横在胸前,紫金盾笼罩形成一个无形的蛋壳屏障,只是个很随意的动作,却将楚梅风的剑势全部挡下!
楚梅风似是不肯相信,再次挥舞银光斩来。江长安遂掏出寒光剑迎去。
“当——”
一声脆响两剑碰撞在一起,迸溅出电光石火。
“暗劲!”江长安惊道?
巨大的力量从寒光剑上二次传来,江长安没做防备虎口开裂,双臂都有些发麻。
双脚紧贴着地面牢牢稳住身体,整个人像不倒翁一样轻做晃闪将这股霸道的力量完全泄去。只是寒光剑上已经多了一道深深的裂痕,绝对抵挡不住多进攻!
寒光剑陪伴他征战三年,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裂痕!
此刻两人不过咫尺的距离,楚梅风突然弃剑从爪,加重了万分气力,连一丝守护心脉的灵力也直接灌入这只手中,积蓄全部力量轰然落下,直接掏向江长安咽喉。
江长安侧身翻转,身体一瞬间拧成了一个可怕的角度,近乎将头和脚叠在了一起,侃侃闪过。
“怎么可能——”楚梅风难以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幕,那根本就不是人可以做到的事。
江长安怒道:“截风爪!刘雄刘文献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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