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小贼,快快交出太乙神皇钟,免了浪费时间。”
“凭什么?”江长安的浑身缠满了红绳,不能肆意乱动,但这不代表他会老实下来,口中轻轻说道,“一路上你口口声声说我太乙神皇钟里有慈心洞天之物,但你又没有办法能够证明。”
慈心圣女声音清冷道:“我有办法能够让你开口。”
“是吗?”江长安全然没有一副受制于人的样子,反而不急不慌地微笑道,“慈心洞天无上超然的慈心圣女,你犯了一个错误,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慈心圣女为之一愣。
江长安轻笑道:“那就是你太自信了,你错就错在不应该在这黄庭湖上大摇大摆地逼问我。”
慈心圣女看了一眼岸上,不知从哪里来的人拥挤在湖边看起了热闹,并且还有越拥越多的趋势。
“明日落日之前,我必能让你开口。”慈心圣女语气中充满自信。
“为什么是明日落日之前?”江长安思绪一转,问道:“你要入皇宫?”
慈心圣女侧起脸颊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我知道你想问我是如何知道的?”江长安笑道,“谁都清楚,明日是大年节前夕的最后一天,明晚景皇会于宫中大宴群臣,你除了要入宫外还有什么比寻找你们门派金棺还要重要的?没有想到慈心洞天也会追名逐利,呵呵。”
慈心圣女淡漠道:“我慈心洞天不在乎这些凡夫俗子的眼光,世人如何看我,我自是我。”
“真的不在乎?”江长安笑道,“别装了,你连岸上这些人的话都无法当做耳旁随风,更提什么天下世人?”
慈心圣女手指轻轻颤动,绑在江长安身上的红绳又紧了几分,勒得喘不过气来:“再胡说,我就用这金刚丝将你大卸八块!”
江长安剧烈咳嗽了几声,笑意更甚:“你若没有听进心里,怎会对这岸上的人流露杀气?”
慈心圣女神色一凛,不承认亦不否认,道:“我说过,道心不会因他人言语而受到影响。”
这时,岸边上一个农夫老汉大声说道:“小伙子,是不是和老婆闹别扭了?”
“你……”慈心圣女闻之一怒,指尖就要拨动金刚丝。江长安急忙说道:“哎哎,你不是不会受到他人影响吗?交给我,交给我处理。岸上这么多人看着你也不好下手是不是?相信我,我让他们都散去。”
慈心圣女冷哼一声,指尖放下,暗自念动凝心诀平息心中波动,冷冷说道:“暂且相信你一回。”
感觉到身上紧紧捆绑住的金刚丝松了几分,江长安双手在嘴边捂个喇叭对着老喊道:“老伯,我没事,你们散吧别看了!”
老汉道:“小伙子,我跟你说,这女人啊就不能惯着,越是惯着越是蹬鼻子上脸。”
“那老伯有什么方法啊?小辈讨教几招……”江长安道。
老汉气冲冲地说道:“哪里有什么招数,不听话就得打!这个打不能够只是平常的打,还要加上……房中秘术,你得软硬兼施,得把人家伺候地舒服,她才会服服帖帖地听你的话,此道名曰——调教。”
说道“伺候”二字时,老汉一副“我懂”的眼神,说罢又给了江长安一个意味深长的“你懂”的眼神。
“很懂啊老伯,多谢啊……”江长安想笑又不能笑,一本正经地说道。
慈心圣女整张脸甚至连脖子都变成了黑色,江长安的无耻厚颜也变成了紫色,只是两人一个是被气的,一个是被憋得。
“对,得打,得打!”
“说得好!”
这话一说出口立马受到多数男人的在场支持,高声呼喊着让江长安动手的有,说要上去帮忙的也有,甚至有的人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擀面木杖当即就要给江长安扔去。
“大哥大哥,铁锹?铁锹就不用了,还有那锄头您自己留着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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