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她愤怒的目光喷火似的凝望着他,失望、痛苦、愤怒交织,怒道:“要杀要剐就快动手!何必要这样折辱我!”
他脸上愤怒的神色渐渐冷静,一个人从冷静变得愤怒,远不及愤怒再转为镇静来的恐怖。
他的嘴角滴着血丝,冷笑道:“现在杀了岂不是可惜?老子方才可是忍得很辛苦,而且要是青楼窑子中多了一个圣女,你说这会不会激发整个盛古神州所有男人的兽性?”
陆清寒眼神慌乱,怒吼:“无耻小贼,你快杀了我!”
“不会,不会……我哪里舍得?”江长安手在她的脸颊上摩挲而后缩回自己鼻息下,轻嗅着处子幽香,活脱脱一个斯文禽兽的典范。
“陆大圣女,你真的教会了我无论在何时都不能小瞧任何人,我今日也教你一件事——每个人生来都是不公的,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这世间的事对就对了,错便错了,无论是谁,都要为自己做下的事、犯下的错承担后果!”
呲拉——
江长安直接粗暴撕裂她胸前衣襟,白白嫩嫩的两团美物霎时跳脱而出,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愤怒的身躯颤抖。
接连两只绣花鞋也被摘下,他两手一握便将这对完美无瑕的美足捧在手中。
她这才不再挣扎,因为她知道此刻在他眼中自己就连一个人都不算,只是一个猎物,一个被束缚等待享用的猎物。
对于一个猎人来说,猎物的挣扎反而令人更加得兴奋。
江长安的声音没有那么冷酷,取而代之的是漠不关心的冷漠,那只手在每一根足趾之中穿插而过,指尖清晰地感触着鸡蛋一样光滑乳白的触觉,顺着脚腕浑圆如玉的小腿向上攀爬,忽然没来由地问道:“你知道‘西江月’吗?”
她不回答,江长安继续兀自说道:“那是江州最有名同样也是最大的青楼,那里每一个被送去的姑娘都会听到老鸨教说这样一句话:关于男女之事她不会教任何经验,因为这些小姑娘没有经验,所以她们听不懂,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亲自陪个公子试上一试。”
她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隐隐猜到了江长安即将所要做的事情。
谁知他的手中动作一滞,语气伤感:“曾经有一个女孩儿陪得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人便是我,可我却记不得她的模样,直到不久之前我才得到了一点珍贵的讯息,从那一刻我便发誓,只要我一息尚存,便会将她找回来!谁也拦不住我!”
陆清寒不得不承认被这件事所吸引,她心生好奇怎样的一个女人会让这样一个无耻之人都牵肠挂肚。
“但是这些都因为你的愚蠢而变得遥不可及。”他的手继续动作,滑向了衣袍终端,宽松的道袍怎经得住江长安的撕扯,顷刻所剩的只有破碎的布条,其中贴身衣物早就在蛊毒发作时不复存在,如今遮蔽身体的衣袍被毁,一切最原始、最美丽的事物显现而出。
他的指尖亮起三寸金芒,便像是一把锋锐的匕首,轻轻巧巧地切开了她最后的防备,如玉般凝滑的肌肤又一次暴露在夜风之中。嘴角的滴滴血珠滴落在陆清寒的腿上,一路滑下,在她身后铺陈出点点红布。
她黛眉一竖,冷道:“我曾以为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不曾想,都是一样的污秽下作。”
江长安怒极反笑:“污秽?世间什么不是污秽?何人能够真正的清静?你慈心洞天?你听好了,景和三年,慈心洞天与凌霄宫争夺国教之位,期间暗里谋害凌霄宫炼丹门当时门主关单,执法门门主尤磬蹈,上下凌霄宫弟子三百七十二,都做了这场争夺战的牺牲品,诸如此类的事情你若是想听我能够说上三天三夜。你当真以为你慈心洞天是真的普土众生的真善人?呵,说到底,不过是伪善,不过是假慈悲。”
“不可能,你……你胡说!”陆清寒如遭雷击,江长安的话好似一柄金锣响彻在耳边,身魂巨震,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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