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你小子又算是哪根葱?也敢在这这里口出狂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灵源炁流必定是我苍龙门莫属!”
“苍龙门又是什么东西?应是我七杀盟的!”
“……”
各种嘴上的争斗纷乱不休。
三臂道尊眼见众生将自己的话全然当成了耳旁风,冷然怒斥一声:
“哼,老朽的化气堪地术虽然与江家小儿那开天术比不了,但是探一探寻常的古洞,找一找灵宝还不是手到擒来?这地底确有异样,老朽话止于此,诸位若是不信,尽管一试,但是莫怪老朽没有警告尔等,命只有一条……你们……”
他的话还未说罢,周围人便像是疯了一样互相大骂着涌入古洞,被无尽的黑暗淹没,逐渐,叫骂声渐行渐远,嘈杂石林顿时寂静如死地,空中有象征着死亡的白头鸦悄然飞过,一刻也不愿多做逗留。
转眼之间,洞前只剩下三臂道尊落寞茫然的背影。
可突然,这位老者嘴角翘起了一丝狡黠笑意,朝着洞底认真看了片刻,在确认无一遗漏之后,胸口的手指捻搓石子。
黑夜里,拇指指甲在上面刻出第十五道划痕,传出咯吱吱的刺耳声。
踏踏踏……
夜幕尽头,又有蹄声。
老者又捻着胡须围着古洞转起圈来,只有他一人。
……
月色暧昧,白府后院房中不知是第几次风雨间歇。
这里不知经历过什么,好似每一处都经历了一场硬仗摧残,一片狼藉。
江长安还是坐回了桌子旁,却因美人在怀,根本无暇再去敢窗外明月。
“你上辈子一定是个急色鬼,或是饿狼投胎。”姬虞筱全身半点气力也无,上下软绵绵的,蛇一样盘在他的身上,滚烫潮红的脸颊紧贴结实的胸痛。
双腿麻木,就快完全没有了知觉,粉红肌肤上覆着一层水珠,香汗淋漓,盘起的长发也早已披散在肩膀,双目迷离。
江长安微笑:“你也让我发现了一件事,‘女人是由水做的’这句话当真不假。”
“呸!你……你又在说什么浑话?”姬虞筱顿时羞煞,她早不是小姑娘,哪里听不出这男人的话中深意?瞥了眼香床,整个床榻都要散了架,淡红色的锦被湿漉漉的,不知是沾了汗液还是其他,已经不是个安身寝睡的地方。
她娇嗔辩解:“还不是怪你,堂堂的江州第一公子,平日里想要往你身上扑的小妮子数都数不过来,可你就像是三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粗暴,你就这么狠心看我痛苦?”
姬虞筱双脚不小心颤动,眉心又是痛苦地皱起来,两人依旧合于一处,紧密相连,经过长时间无休止的疯狂之后,现今稍一颤动就是一阵痛楚。
姬虞筱能够清楚觉察得到,不仅是她,就连江长安心中阴郁积愤良久,在这一晚完全释放,每一个动作都毫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即便哀声求饶也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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