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先生就在客厅等您。”为你引路的女佣在别墅大门旁站定,为你开门。
你向她道了声谢,深呼吸一下后,才鼓足勇气往里走。
走进大门的瞬间,身后传来门合上的声音。黑暗藏于身后,眼前灯光大亮。
这里原本是你父亲给你的成人礼物,节假日时你总会来住上一两天,一楼露台出去就是后花园,不远处有一片湖泊,宁静安逸,有时夏天傍晚运气好还能看到萤火虫。
然而随着你父亲出事,这栋房子跟着换了主人。你为了给父亲筹钱,把这座别墅贱卖了出去。
时隔一年再次踏在熟悉的地砖上,你总有些恍惚,总觉得好像父亲还没入狱,你还是他的掌上明珠,无忧无虑地过着富贵日子。
忍住心里的怅然,你长舒一口气,定了心神之后,抬脚往里走去。
你今天来是为了应父亲旧友之邀,来商讨债务问题的。
父亲留给你的信托基金填不满这个窟窿,是那位叔叔自掏腰包平上的,否则他还得在狱里多待几年。
人情有时候还真是飘渺不定,自父亲出事以后,家里亲戚都避之不及,唯恐惹上祸事。但在生意上与之针锋相对的那位叔叔,却愿意施以援手。
你很感谢他,但同时也在忐忑,他会不会趁机提出一些非人的要求?
但来都来了,为着牢狱里的父亲,你唯一的亲人,无论如何你都不能退缩。
顺着玄关往里走两步就到了客厅,侧首沙发上一个男人背对着你坐着。
右腿屈起来搭在左腿上,一手撑着扶手,一手伸出手指抵着太阳穴,看起来正在出神,连周围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西装袖扣闪着金属光芒,低调内敛。那小小一颗,足够你现在几个月的生活费。
一个小球咕噜噜滚到你脚边,你刚准备捡起来,一只杜宾犬从一旁跳出来,冲你大声叫嚷。
这黑影有你一半高,你吓一跳,叫着往一旁躲避。
一个温润的男声从房间拐角传来,“骑士,不许闹。”
“小天。”你看着他熟悉的脸,叫着他的名字。
他是你父亲下属的儿子,曾经追求过你,但被你一杯红酒泼在身上。
你还记得当时说过的狠话,“凭你还想追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如今再见面有些尴尬,对方早已成了商界新贵,与你是云泥之别。
他“诶”地应了一声,把狗带走了。
沙发上的人这才发现你的存在,朝你招手一下,“过来。”
没叫名字,没有情绪,冷漠淡然。
你捏着手包到他旁边沙发坐下,叫他的名字,“祁玉,祁叔叔呢?”
你有些紧张,这也是被你拒绝过的人。没办法,当年你们父亲水火不容,你们当然没可能。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开始。
他嗤笑一声,转着另一手上的戒指,“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爸会那么好心,又买房又掏钱帮你爸爸还债吧?”
闻言你脸色刷地一白,有些无措,“什么……你什么意思?”
“念念来了?”
楼梯角出现杂乱的脚步声。
脚步声消失,你转头看去,是顾家堂兄弟。
他们俩一出现,你就大概明白他什么意思了,你曾在高中不同时期拒绝过他们,场面弄得不太好看。没想到,当年种下的恶果,在多年之后反噬到了你身上。
有一瞬间你想得很明白,孽力回馈,那么多的债务被握在别人手里,你再不愿意也得捏着鼻子受着。可想通之后翻涌上来的却又是害怕与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嚣张了。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
可惜财富迷了眼,父亲的宠爱让你昏了头。你当时自信膨胀得不像话,哪里会想到有今天?一步一步行差踏错,直到酿成此祸。
顾青拿着两瓶红酒,给祁玉倒了一杯递过来。两兄弟各自掐着杯酒,在祁玉对面坐下,静观局面发展。
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手上筋脉被牵扯起来,矜骄贵气。
你看到他漫不经心开口,“什么意思?钱都是我出的,你的债主是我。”
这种神态你很熟悉,是物质得到极大满足之后的倦怠,对其余事物不放在眼里的漠然。
曾几何时,你也是这样看待世间万物,但现在,当这样的目光落到你身上时,你才体会到这种冷漠带来的伤害。
“所以呢?”你明知故问。
他哼笑,“今天的局是我攒的,你要是让我们几个爽了,射一次,五百万。”
你五官凝滞,完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来回应这句话。他淡淡一句话却像是一个耳光抽在你脸上一样,令你如芒在背,坐立难安。
羞耻心作祟,你“腾”地站起来就想走。
顾家两兄弟明显倒吸一气,没想过你会走。你要是走了,那今天还玩不玩了?
祁玉却安坐如山,摇晃着红酒杯,认真欣赏上面的挂壁。
刚走两步,你的气焰不再。他掌控着你父亲的生死,债务是小,父亲安危是大,如果今天不能让他们如意,恐怕你就真的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这对你来说是一个死局,怎样也逃脱不了。
他已经算计你到这个份上,怪不得一点也不慌。你心生悲凉,仓惶认命,转身抖着声音问他,“那……那我怎么保证能得到这笔钱?”
他浅浅抿了一口酒,在口腔里充分感受它的醇厚,缓缓下咽之后,才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支票放到手边小桌上,“一会你自己填,你越骚,钱越多。”
没有多的话语,他只简单地吩咐,“站过来。”
你竭力遏制发抖的躯干,慢悠悠走到叁人中间站定。
“脱了。”
两个字,让你手指尖都开始发凉,恶寒爬上心底。
你今天穿的是一款豆绿色改良款旗袍,素静典雅。是定做的款式,也就看不出来是否时兴。没有项链耳环这些多余的装饰,也没有心情化妆收拾,脚上也只是一双简单的裸色一字带高跟。
原本你想借此来掩盖无法再追赶“时髦”的经济窘迫,也想博取一些同情分。而现在,简便易脱的旗袍,为他们大开方便之门。
一双洁白柔软的手靠近大腿处第一颗扣子,纤柔面料紧贴在你身上,衬托出你的玲珑身段,腰臀比例恰到好处,弯腰时如一棵青竹,苍翠。
你为人跋扈,性子也跟个竹子似的,有自己的坚守和准则,轻易不曲折。
要不是他手上捏着你爸爸的把柄,还真奈何不了你。
莹白的大腿根露了出来,细腻如牛乳,光洁丝滑。
你注意到顾青拿出了手机,手上动作一顿,
“能不能……不要拍摄?”
你很小心地提出意见,原本已经做好他会拒绝的可能性,但他让顾青把手机收了起来。
你咬着牙,继续解剩下的扣子。
淡绿色的内裤边暴露在众人眼中,而后是同样白皙的腰肢,慢慢往上,丰盈的双乳被白色文胸包裹,线条收束在胸前。
你身形单薄,胸前透出点骨肉的走向,呼吸间隐隐起伏,等待人在上面留下痕迹。
你不敢抬头看人,却也能感受到他们带着温度的目光。灼热,烧得你脸上发烫。
客厅似乎很安静,但你还是听到了身后暗暗赞叹,舔舐槽牙的声音。
他们像是协同狩猎的狼群,对着你这只垂涎已久的猎物摩拳擦掌,只待头狼一声令下,就会奋勇而起,咬破你的喉管,撕扯你的血肉。
你屏息,一狠心,掀开身上的布料,肩膀一沉,大片洁白的肌肤展露无遗。
骤然遇冷,你绷紧了腰,手臂上密密麻麻一层鸡皮疙瘩。蝴蝶骨十分明显,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血肉长出翅膀,美不胜收。
要是真的能长出翅膀就好了,你开始寄希望于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如果长出翅膀,此刻带你逃离该有多好。
“继续。”
他喉结滚动,明明小腹燥热不已,喝下一口红酒后,淡定吩咐着你。
你深呼吸以平息心中耻辱,乳突肌暴起。却还是只能听从他的命令。
手臂向后解下内衣扣子,双乳失了束缚,瞬间弹跳两下,看起来就软得很。从背后看去,只看得到一点边缘的轮廓,欲说还休,撩人至极。
只见你拇指插进内裤,随着弯腰的动作,饱满的双臀渐渐展露。
顾家兄弟兴奋起来,吹了两声流氓哨。
你听到他们解开了皮带,拉开了拉链。根本不敢想,只怕现在已经上手撸了吧?
顺手脱了鞋,圆润脚趾从内裤穿过,小小一团布料被丢到地上。
你忍住想要遮掩的心,紧咬着牙看着祁玉。
他指了指眼前的茶几,“上去,自慰给我看。”
你机械地转身爬上去,硕大的双乳在空中晃呀晃,面对着顾家兄弟,你看到了他们手中勃起的分身。
随着你匍匐,身下风光让祁玉看了个遍。紧致的菊穴,粉嫩的蚌肉,被大腿牵扯着左右扭动。
茶几材质坚硬,触觉冰凉,你缓缓背身躺下,激得你不由得缩紧臀肌。
双腿成型打开,纤纤玉指慢慢靠近下体。两指围着细缝打转,从上往下去,它逐渐分泌出汁水,吃进了你的手指。
另一手托着自己的胸,捻着乳尖一点左右蹂躏,你配合着叫了出来。
这种场合下,乳头居然不知羞地硬了起来,你捏着小珠子一般的红点,左右晃荡。
在这么多男人眼下上演这样的独角戏,你恨不得立刻去死。但事不遂人愿,你不仅不能躲避,还得要叫得动人,叫得妩媚,勾得住魂。
“你越骚,钱越多。”
这句话在你脑海里回荡,你需要钱,你需要超出想象的钱。既然如此,倒不如试试,你能在他们身上榨出多少。
“啊哈……好多水啊……”你感受到身下小穴努力吞进你的手指,手上黏腻得不像话,你学着之前见识过的牛郎们说着些不着调的骚话。
双脚撑在茶几边缘,背部抵在茶几上,细腰悬空,顺着手指上下扭动,贪婪地吞吐着它们,浪荡不已。
逐渐响起粘稠的水声,你手上的水越来越多,从指尖流下,拉出长长一丝,滴落到茶几上。慢慢地,几滴水聚合到一起,流成一滩。
祁玉眯着眼看你抽出自己的手,放到嘴边细细舔舐,殷红小舌努力伸长,像小猫似的给自己做清洁。
而身下的嫩穴正在不自觉收缩,仿佛在控诉为何突然空虚。
他哼笑一声,仰头喝完手中红酒,放下酒杯,起身解皮带,脱下自己裤子。
蛰伏许久的分身早已充血变硬,迫不及待要来操上一操。
没有前戏,不给预兆,他握住你的脚,把你分得更开之后就直接进来了。
横冲直撞,第一下就完全进入,想要将你狠狠贯穿。
“啊!”你叫了出来,梗住了脖子收缩自己,虾米似的躬身挣扎。
下一秒又因为他的撞击,无力地回到茶几上,背后磨得生疼,眼前光影旋转。
因为他的入侵,你忽然又觉得委屈,被侵犯的事实有了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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