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韵诗最后一个假期,却有着意料不到的事情,就是自称不容易病的她,终于病倒。
她张开眼后就感到头昏脑胀,身子都用不着力,就任自己趟在床上。
可能是昨天出了一身汗,就立即被溅了一身水的后果。韵诗用手背搁上额,目光对上天花,这下,她不得不浪费最后一天吧?
少顷,电话震着。不用动脑筋去想都知道是天宇的简信。
她什么都没看,就覆一句病了就将电话扔到一旁去。不消一会,电话猛响起来,教她立即去接听。
「喂……」韵诗有点不相信这是把欧巴桑的嗓音是自己的。
「你没事吗?」天宇听了后亦不禁皱起眉头。
「发烧、无力、咳嗽。放心的,死不了。」韵诗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
「看了医生没有?」
「懒。」这一个理由已经足够了。
「韵诗,你住哪的?」天宇驀地问了这个问题。
韵诗头痛得很,管不了他问这问题的用意,拋下了她的往址,确保他没东西再问,就掛线,将电话推得远远,是关她的眼皮很沉重的说……
天宇抄写下韵诗的住址,发现她住在香港的最北的地方,而他则在香港岛的东区。在方位角上,北与东只是差一个九十度的角。但在实际的位置,就算乘上地下铁,要花上两小时的时间,不是一个短的距离。
但他真的不放心自己一个住的她,于是踏出家门,直奔去乘地下铁站。
韵诗蒙蒙的听着自己家门的门铃响过不停,最后受不了这轰炸而下床去。打开门,就见到着急的天宇。
「你干嘛上来的呀……」韵诗搔搔头,无间理会他,然后走回睡房,抱枕再眠。
「你还未去看医生吗?」他见她的脸上泛着红晕,于是用手背量她额的温度,是非常烫手。
「都说不用,我很睏……」她喃喃的说。
「你快去换件衣服,我陪你去看急症。」这回真是皇帝无意,太监急。
韵诗受不了耳边有人咕嚕咕嚕地囉唆,便听话的换掉睡衣,任着他带去医院掛急症。
「护士,她正在发烧。」到了医院,天宇便替她办理所有登记。「拿着,让她含一会吧,然后等叫名。」护士递了枝温热针给他,他就扶着她去一旁坐着。
「乖,先含一会儿。」天宇细心给韵诗整理位置,让她能舒服的靠着他怀里。韵诗听话的含着,然后又打瞌来。
这个怀抱,很温暖的喔……韵诗当下有着这样的感受。她都忘了有多久以前,有一个怀抱给她去依靠,而天宇温暖的拥抱教她自然地贴得更近。
天宇望着她因高温而红着的脸,如一个红彤彤的苹果一样的可爱。「如果,你是我女朋友,多好喔……」他忽然唸着这一句。或许韵诗没有那种野蛮无理的性格,没有小姐的任性,她有如阳光的笑容,率真的性子,但最重要的,他对她,似乎动了情。不然,他不会衝动由香港的东走上新界的北来。他缓缓的抚着她的发丝,一直的看着她;一直的陪着她等待漫长的时光。
「凌韵诗,请到三号房。」耐久,广播器终于唤到她的名。
天宇先摇醒她,再扶她到房见医生。巧合地,那位医生就是她姐夫。
「韵诗,干嘛病得这样子。」早几天还好端端的?
「姐夫呀……」刚睡了一会的韵诗有着一点清醒,认得旭夜。
「她着凉。」天宇看着韵诗精神不太好,便代答。
旭夜先打量一下天宇,便明白韵诗跟仲冬扯不上关係了,原来她身边有了这一个帅哥。
「除了发热之外,还有什么?」旭夜抄写着她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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