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以后再说!」
「如果不生小孩?我们就要跟他人结盟!我们不能只两个人而活在世上?」
「两个人?」我说:「还有妈妈!淑英他们和我的弟弟们!」
「他们不算!」
「为什么?」
「不是战斗兵?也不是子弟兵?」那意思就是他们只会碍事。
「搞桃园三结义?」
「对!」
「妥当?」
「当然!我早计划好了!」
「唉!我才搞不懂你呢?」
学佛的人当然知道一个人在世间的种种逃不过三世因缘?因缘起因缘灭,缘起而性空!随缘行,随缘得宜不是很好吗?
可是你要知道,在歷史上改革者层出不穷?为什么?莫不是时代的需要?因缘的会合才风起云涌的?產业革命在浪漫主义之后,促成资本主义,军国主义,共產主义,嬉皮,雅皮,而一切的制度被巔覆,争议,人们以个人的喜好与需要在自由的制度下以不违法为准则进行个人的生活革命,企图尽情的享用今生有限的生命!不再一身栽在党国的意识狂潮中,不再沉浸在伦常中,而形成以个人为中心的小圈。这就是自我的觉醒!也是另一种迷失的开始!
问题是自我是什么?
有我在吗?佛说无我,不是吗?
「你又有甚么鬼点子?」
「我想找一个人来参加我们奋斗的行列!」
「找一个生命中的合伙人?好伙伴?」
「对!」
「是不是男生?跟你同龄?」我大叫起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想跟我分手了对不对?」
「嘻,别吃乾醋?我是没有办法不要您的?您忘了?」
我有点生气:「真的?」
「不然我怎么要跟您生个小孩?」
「喔?」
「而且您是个宝!我岂肯放手?」
「宝?」
「您忘了您是投资高手?也是作爱高手!」
「哦?」
「您忘了我要死在您的怀里?」
我终于冷静下来!对了!我还没问她那人是谁呢?
「那人是谁?」
「哪一个人?」
「是你生命的新伙伴!」
「喔?她喔!」
「哼!」
「哈!她不是男的!也不是您的情敌?」
「那她是谁?」
「喂!」她白我一眼,徐久徐久,才说:
「你很会吃醋耶?你好像容不下第二者?你真的只要我?」
「啊!不然磊?」
「那我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什么跟什么?」
「也没关係?」
她露出灿然的微笑:「我只要您就足够了!嘻嘻!」说着说着,竟爬上椅子,整个人坐在餐桌上,掀开裙摆,露出私部,奶奶小小的可爱的,摇摇颤颤,将掉出来未掉出来?
「站起来!」
「干什么?」
「老爸把你的鸟放进去我的桃花源以表示彼此的互信,这样您才不会觉得被出卖与遗弃?」
「不要!邪想!」口说不要?我的身体已然接受她的肉体的召感立即强烈反应,下意识的,兴奋起来?曾几何时?我的肉体早已被她的肉身所佔有与控制了?
合而为一,失去自我?
「来来来,我的肉体在叫您的肉体了!」
「不要!」
「才怪!」乖进去进去,她的心,六根,一切的一切,都在吶喊!
乖,进去进去!
乖,进去进去!
插,进去进去!插!我就站起来,移开椅子,不顾一切的入洞了!肉体充满了征服和合无量为一信赖投降臣服等情绪,而放下自我,六根痴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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