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平了,小桃子。」(20)
第二天,我和素贞被闹鐘吵醒,六点十分,早晨。
她一翻身,霸在我身上,压着我,问:
「老爸,您到底比较爱我,还是比较爱彩衣?」
「我当然比较爱你!」
「为什么?说个理由?」
「不说!」
「喔!」她指着我的额头笑着说:「我用同样的问题教彩衣问您,看您怎么回答?嘻嘻!」
「难不倒我!」
「您怎么回答?」
「我当然比较爱你!」
「为什么?」她笑着说:「为什么比较爱彩衣?」
「尽在不言中!」
「说!」素贞ヌ兇起来,像在兇她的小孩,「不然不叫您起来,并且加压,我压压压我压您的手!」
「好,好,我怕痛!我说!」
她放了我,半坐起来!
「先说我的!」
「好,」
「准备好了没?」我故意吊她胃口!
「好了!」
「你很贴心!而且我们早已二而为一,合为一体了,我是你的一部分,早已分不出彼此?我当然比较爱你,如同我爱我自己一般?」
「嗯!我满意!」
她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好性情的说:「那,彩衣呢?」
「彩衣则是我们生命中的一个惊喜!永远不停的展现她的惊奇,在你我的生命中。」
「喔?」
「那!这样,」她玩弄着我的玉山,ヌ说:「谁比较爱?」
我瞪了她一眼,抱她在我怀里,故意不说!
用嘴摀住她的嘴,她挣扎,逃开,大叫:「说是不说?」
「一个爱一个疼!」ヌ说:「一个怜一个惜,所以没有答案!」
素贞眉开眼笑的说:「算您嘴利!」
又喜滋滋的说:「我今天去市场买些东西回来给你补一补。」
「不用!不用!」
「三天后还有任务,不能漏气!」
「要打水战的呢?」
我想及文王的后天八卦:
后天ハ卦不以生为主,而以剋为主!
上为火下为水,水火交逼,未达相济之境?
左雷右泽,雷声隆隆,大泽如如,两相背离,其心何能安然?
左上是风右下是天,风行于天,失去戒律恐惧之心,而为所欲为?岂有不危之理?
左下是山右上是地,山上有地,是倒悬状!反过来了!母鸡叫晨公鸡生蛋,那还得了?
人生、男女不也充满了剋相?
岂可不战战兢兢?小心谨慎的去因应呢?
不如此?何来生机?
反看ハ卦,男上有二女,是雷震之象!这男人是长男主家。
男在中间上下为女,是水深沉危险之象!这男人是中男浪荡。
两女上面是男,是山路阻塞之象!这男人是少男小不更事。
两女一男的剋象如此,岂能不小心因应?否则一天到晚吵吵闹闹雷鸣不已!沉溺酒色如水鬼囚禁于溪底无法浮升水面?离开水底!或被女人们囚于阁楼无法下来,禁之于名山,与世永隔,失去自由。
因缘不可思议,如无法常住真心?人岂有自由之境?
八月ナ五日星期三。所有的东西除了氷箱以外都在昨夜上了胖胖熊。
早上我跟素贞把氷桶抬下来,包括母亲的胰岛素也放了进去,彩衣则背了四个背包,带母亲从五楼一步一步慢慢爬下来。我们把车开上门口等她们。
「轮椅有风吗?」
「有!检查过了!」
两千的胖胖熊,是美国车,车身太高,母亲必须用一个小椅子垫脚才爬得上来,她一上来,彩衣就叫:「等我一下!我去买早餐!」
素贞又检查了一遍所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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