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咬耳朵。又带给我一次惊喜!(10)
浴室在一楼的楼梯下,小小的,我边脱衣服边想着池子里的鱼,那鱼小小的,在水中悠游,好像池塘是一个很大很大的世界,鱼不知世界的尽头?也不去烦恼牠能长多大?活多久?只要当下不饿肚子,就快乐的戏水,那是何等自在的模样?人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烦恼?想东想西,最后活在意识的世界里?走也走不出来?
活在当下,有那么难吗?
洗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敲门。
「谁?」
我摸着玉山,问。
「是我!老公。」
「什么事?」
「您开门,姐叫我来帮你洗脚!」
「哦?」
彩衣一进来,就盯住我的裸体不放。
最后把视线放在我的沉睡的鸟上!眼睛说:好可爱喔!
她喜欢我马阴藏的模样。他像小小鸟,小乌鸦,而不像硬龟头?她边盯着他不放,边脱光自己,她的白瓜肉,是一种一接触空气就自卫与排斥的体质,白苍苍的又起鸡皮疙瘩;那是一种可怜兮兮感觉!不像素贞她一脱光,整个肌肤,像海绵吸水?如鱼得水,当下合而为一,灿然发光!像一朵牡丹花。
而我希望我的肉体有一种无的感觉,随缘得宜,那才妙呢!
她叫我坐在圆椅上,开始仔细的工作着。那些白肉也在工作,并不理我?它相即相入的功夫很差,只是自恋着。闭锁着!却诱惑人去欺负他?佔有他?
像一隻无毛的鸡?
「姐吩咐我一定要洗乾凈!」彩衣抬起头来看我,笑着说:「说不定,她要吮您的脚指头呢?」
「才不!」
「素贞呢?」
「她在整理房间,不亲手拖一次地板?她不敢睡!」
「等一下,抓一隻青蛙放在她的枕头下,看看!」
「呀呵!老公心肠不好?」
「我是说着玩的!」又说:「不许照做?」
「好的呢,这房子太久没人住了?我在妈的房子掛了蚊帐点了蚊香开个灯,您大可放心!」
记忆中,好像也有这种经验?好像半夜蟑螂的小儿跑进耳朵里去了?只是不忍去想?那是浩劫之前的往事!不忍思索呢?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想起乐观国小山上的铁皮屋来。
说蛇吓素贞的往事。
就问:「有没有蛇?」
「蛇?」
「嗯!」
「没有!倒是老鼠很多!」
「不怕蛇?」
「不怕!」彩衣嘟着嘴说:「女人不就是一条蛇的呢?」
「哦?」
「您看!」彩衣站了起来,转了一个圈!
这条白蛇,变得更瘦更结实了!肌肤有了水份以及力量,生命的力量,生命迷人的力量!
「不让你看!」就抹起沐浴乳来。隐隐约约的肉体更迷人了!
又说:「你头洗了没?」
她不再害羞的工作着。整个胴体亲切的面对着我,散放出一身的浊气来!
「洗了!」
「快!快出去!你大老婆在等你!」
「我想抱抱你!」
「不要!」
她边洗阴毛边说:「我会叫!」一点也没有惊慌失色的模样?
「叫呀!」就抱住她,抱住那一身泡沫的蛇身。将凈又脏的身体!
她也没说不要,只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那感觉真好,高我半个头的她,弓起身子,迎合我。不久就主动磨了起来!我要吻她,她不肯!吻到她的颈。她说:那里还没洗,老公!没关係,是原味!再吻下去有泡沫,不要!嘴来。不行!姐在等,不打水战!只许抱抱!
抱了很久,她才有气无力的说:
「不是不叫!是叫不出来的呢?」她有点不好意思?
「我知道!」
「你好了?」
「还没,」
「少来!你可以走了吧?」
「嗯!」
她瞪着我兇起来的小鸟,笑!
「来!」
就帮我冲凈,擦乾,穿上衣服,然后推我出去!
妈已在一楼的房间睡沉了!
她没有恋床的毛病?是一个开放乐观的人!我想应该洒洒净!就去摘树叶准备大悲咒水,开始到处洒净!
你来到一个新的环境,你可以带来的礼物,就是三皈依,向停留在四周的灵识作三皈依,使他有了新的心意和方向!
皈依佛,心中有了自性彿,真心大动,发无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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