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镜今天也被e带着招摇过市,活像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又像是狐假虎威,拉虎皮扯大旗。她无所谓做个靶子、做个吉祥物,反正她会把雷耀扬拉上垫背。洛文的生命在她心里已经开启了倒计时,但何时能够抽身去办尚未可知。
“文小姐,今天还有两家洗浴中心没看。”e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客气还是轻蔑,板一样的脸上全是空白,语气平平毫无波澜,仿佛是设定好程序的录音机,只是平铺直叙,描绘客观事实。
“要看就去,反正等下我不会回答任何人任何问题。”文清镜昨天已经把消息成功传给细佬,估计他也已紧锣密鼓悄悄在办。昨晚上雷耀扬还给了她新的思路,如今别说是被带着行街,连带着面前这个铁塔一般的男人也眉清目秀起来。
她作为一个资深的情绪动物,敏锐地感知到有新的兴奋重新在血液里流淌,连带她的眼睛也开始波光粼粼。静静坐着配合e时不由让人联想到那句“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雷生真的是大手笔,打碎了我家的桌椅茶几又舍得钱赔高档货,真的是财大气粗,令人十分羡慕呢,”文清镜心情好,进了门发现家里陈设一新心情更好,毫不吝啬夸奖面前的人,更不在乎他弹落的烟灰散了一地,“雷生的伤口要换药了,我拿医药箱来。”
雷耀扬十分享受她的服侍,大喇喇将衬衫敞开,露出分明的块垒和蜈蚣似的伤口。
她坐在矮几上俯身给伤口消毒,雷耀扬就将她的锁骨当成琴键,演奏自己最爱的乐章。坐着坐着,她就滑下去,被他的长腿圈住,抬起头懵懵懂懂地问:“雷生好点没有?”
说话间她眼里折射着细碎的光,又像是被春风吹皱的一池春水,弯弯的眉勾起下弦月似的弧度,水红色的唇间影影绰绰露着一点更深的红。
雷耀扬把她从自己腿间扯起,手就探进她的衣襟,在饱满浑圆间感受她柔软和起伏。她喜欢自己不紧不慢的节奏,不愿意配合雷耀扬的狂风骤雨,自己带着他的手慢慢往下游,游到她双腿间隐秘的角落,自己在他掌间磨蹭,用他曲起的指节去顶那里,将红色的肉蔻磨出来、顶出来、撞出来,将如出一辙的红色染上双颊。
雷耀扬冷眼看着她用自己的手手淫,另一只空着的手就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慰自己,不客气地将前端吐出的水润擦到她肉感的腿间。
她眼里凝结的水雾越来越厚,快要在她的眼睫上凝成雾凇,他猛地施力,打破她温吞的节奏,也震荡开她眼里的浅浅涟漪,看她跪坐在自己腿间的小腿猛地收紧,像濒死的天鹅一样扬起脖颈,将全部表情迷糊在光影之下。
他眯着眼睛打量她曲线优美的颈肩,那是长期的运动带来的独属于生命的活力,抽出手给她按摩绷紧着的小腿。等到她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她虽然还是垂下眼嗔他的自作主张,但也善解人意地扶着他的肩往下坐,让他能够舒舒服服地坐着享受她的温暖湿润。
她接纳了他后并不急着起伏,只是再放松些腿,让自己完全地将他吃进去,收缩着泥泞的甬道绞杀,试图让他闹个笑话。
他知道她的顽皮,也很宽容地不予追究,放手给她最大的权限,让她自己探索。
文清镜从第一次的高潮中休息够了,就攀着他上下起来,她可不管什么深浅什么他的感受,只是不断变换着角度,用他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找最舒服的点。
不知道是刚刚哪个角度,他看她的眼睫突然振动得像折翼的孤雁,他知道找到了,便握住她的腰,带着她在那里狠狠进出、大力冲撞,原本室内温和的吞吐声陡然一变,变成料峭的拍打,她喘息着,频率间吸气多出气少,短促地叫着、呜咽着,突然低下头咬上他的肩头,把所有的呼救与悲鸣咽下喉间。
她到了,但他可没有,她已然软倒在他怀里,这更方便了他的动作。他便按着自己喜欢的节奏,带着她在自己腿间推磨,借着她腿心里的抽噎释放完自己的欲望。
一场性事终了,两个人静静缠绕着肢体,听两道心跳在静室里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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