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
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半,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该死的冬令时,每天下午四点天就黑了,给人感觉平白无故就少了很多时间。
摸到身边的手机,按亮屏幕,显示没有任何新消息。于是我闭上眼翻了个身。
午睡睡的有点多,脑子变得有些胀痛。
那是一个很沉重的梦境,可当我试图想起梦境的具体内容,脑袋变得更痛了,不得不放弃。
嗓子里干的厉害,我揉了揉太阳穴。下了床,拖着疲惫沉重的身子出了房间,去厨房冰箱里拿出一瓶水。纽约水质不好,我从来不喝水龙头接的水,哪怕烧开也是一股怪味。
水很冰,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水流顺着喉咙流进胃里的路线,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客厅没开灯,我坐在窗台上看着对面金光四起的大厦们,感觉孤独感消散了些。
还有好几个小时需要打发。
我逼着自己换好瑜伽服,才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好久不见,晚上一起吃饭吗?”
发完就手机调成勿扰模式。心跳的很快,脸庞发紧,好像是在害怕。
拿上水和跳绳,我坐电梯下了楼来到健身房。依旧是熟悉的椭圆机,依旧是速度8坡度10。几个月不来,有点吃力,我一边喘气一边想着:本科时愿意天天走五分钟到健身房,怎么现在坐个电梯就能到的地方反倒一月来一次呢。
即使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手机,十五分钟后还是忍不住了。
他回复依旧简洁,“好,想吃什么?”
突然间心跳的厉害,眼前模糊发黑,似乎是有点发晕。我赶紧从椭圆机上下来,闭上眼,清晰的感受到心脏在尖叫,而我在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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