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也下了马。“跳舞?我正想问,你会跳舞吗?”
她看向他。“我会,虽然跳舞是舞妓表演的工作,但是当皇宫有晚宴时,我都会偷学起来,连父王都不晓得。我只有一个人时才会练,你千万别说出去哦!”
“一个人?不是的。夯珂,我说的是双人共舞的社交舞蹈,例如说华尔滋啦……”
“滑——耳——滋。我听都没听过。”
他歪着头,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他说道:“我该教你的,在不久后,你必须在各个舞会当中展露你的风采。来,跟着我跳一跳。”
他开始轻哼着音乐,夯珂在宋国所未曾听过的音乐。
原来他很适合唱歌,不过从未表现出来。当他拥住她的背时,夯珂恍如被摧眠一样,任由他将她拉近抵在他的胸前,跟着他的步伐慢慢的旋转、优雅的旋转。
“跟着我的舞步。“一……二……三……”他数着拍子。夯珂手忙脚乱地学着。和他靠得那么近,她显得不太能专心,还有他磁性的声音,也无法让她保持头脑清晰,虽然这个舞既好玩又新奇,但抵着他结实的胸膛,强壮的大腿,以及嗅着他男性的气息,就让她心不在焉猛踩他的脚。“女孩,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的脚快被你踩烂了。”
“对不起。”她虽然觉得很羞窘,还是实话实说。“我只是很想吻你,也想抱你。”
他口中的音乐霎时停了下来,眼光盯着她。他的眼神似乎很伤脑筋,然后慢慢燃起道火焰,最后呻吟道:“该死,你知道昨晚差点要衝到你房间的人是谁吗?我不停地忍耐。我也想要你。天哪!有谁可以拒絶你呢?”
他的皮肤就像着火般的烫热,声音沙哑低沉,他在喘息。“我们回家吧!”他抱起她,将她置于吉斯的前座,自己随即翻身上马。夯珂转身拥抱他,亲吻他的脖子。他又说道:“我们必须要快点。”
自迪卡利欧宅野二楼会客室的阳台,可以清楚看见花园车道上奔来的两匹马,之前黑色的种马上有黏紧的两人身影,体形较小的牡马在后头紧跟随。
阳台上有个人影,而且对这一幕的男女主角也是看得清清楚楚,按住围篱的手不由得收紧。
他是威廉。自从昨天知晓夯珂为女儿身时,一见钟情,对于她那种仿若兄弟般关怀的情愫霎时转为男女间的爱慕,但他马上又发现这名动人的女人芳心所属,对方是伦敦最有价值的贵族,也是最具有吸引力的单身汉,最糟糕的他还是威廉最尊敬、佩服的船长——里昂。
他不得不将自己的爱慕藏起来。他犯的最大错误就是没有早点认出夯珂女扮男装,他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被矇蔽?现在他懊悔已来不及,想失声大叫。
“他们俩并不适合。”一个声音从会客室的门口传来。
威廉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公爵遗孀,心中暗自猜测她话中的意思。
这个年约四十的妇人实际上并不是里昂的亲生母亲,里昂的母亲早在他七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她是前任公爵再娶的妻子,里昂相当尊重继母,也未刻意在人面前表现他们不是亲生母子,而这位公爵夫人也表现的守本分,不曾踰矩或要求一个真正公爵夫人的权利,她似乎只重视所有的名分。
“夫人,你说什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