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过去了。
这一个礼拜我没去学校,没出门,只是静静的待在房间。
随便吃吃,随便喝喝,累了就睡,醒了就发呆。
什么也无法思考。
「柯乙舒!」有人在叫我,是我哥。我听到他的脚步声离我的房间越来越近,接着来到门前,用力的敲着门,「柯乙舒,出来!我有话问你!」
我没回答。
「柯乙舒!」他持续的叫喊,敲门的声音也没停过。
可我还是一句话也没回应,彷佛这房间内一个人也没有似的。
「你不出声是吗?好,我还是有办法的。」语落,我听到房门被用力撞开的声音,「柯乙舒!」
我窝在床边,对于我哥的强行闯入没有反应,连瞧都没瞧我哥一眼。
他来到我身旁,将我的身子扳向他,好让我面对他,我没有任何反抗,没有出声,随便他要干麻。
要骂、要打、要责怪,都随便。
反抗无效。
不管是我哥的动作,或是我的命运。
反抗无效。
没错,反正一切的一切。
反抗,都无效,都无效……
「喂!你是怎么了?我今天去学校,听说你一个礼拜没去学校,也没请假或什么的,你到底在干麻?」
我仍是没说话。
我哥拉起我的手,端看了我的手臂,「你都没换药是不是?伤口都发炎了,有的伤口还流脓了,我说你……嘖!」
身上的伤像不存在似的,我没有感觉到来自伤口的疼痛。
我哥起身,出房门,很快的又走回来,拿着家里简便的医药箱。
他将我伤口上的纱布撕下,接着替我消毒、擦药、包扎,每一个的伤口都仔细的换上乾净的纱布。
「起来,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没好好吃饭,我买了吃的回来,起来吃!」
他拉拉我,但我没有起身的打算,身体沉甸甸的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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