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湿了大片的耿子騫剎停动作,他气得离开女体,破口大骂身后的女人,懒理那根经过冷水洗礼后还能剑拔弩张的男性化外露——「你在发什么神经?!」
他欲求不满的反应令她更气,楼格格直接下令驱赶妖孽:「月嫂,给我送客!」
「不准送!」耿子騫勃然大怒,咆哮出声,决然捍卫人生自由到底。
「我说送客——」楼格格怒火中烧,一步都不肯退让。
「我说不准送——」耿子騫吼得更大声,悬吊在发尾的水滴成串震怒下地。
二人立场强硬,谁也不让谁,又把月嫂当磨心,所幸的是客人多数很识趣——
「不用客气,我自己会走……」被弄得一身湿的女人为免被战火波及,赶快爬下床,捡起散落一地的女性衣物离开现场,而怕被牵连的月嫂亦赶紧尾随在后。
当房间里只剩下先后掀起战端的男女时,飘浮于空气里的情欲味道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火药味,而率先发炮的是男方——「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问你想怎样才是——」楼格格忿怒地反问,情绪一度失控。
「这还需要用问的,你是瞎子吗?!」耿子騫怒吼出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她偏偏不识趣要半路中途杀出来,给他来个一盘冷水照头淋——
「我早跟你说不准带女人回家乱搞,你是聋子吗?!」楼格格不甘示弱反击。
「不准」二字激活了他血液里的叛逆因子,耿子騫拒绝跟她争论,态度欠佳的一再放话,间接使战火蔓延开去,让讨论陷入失控的状态——
「我带不带女人回家乱搞是我的自由,不关你事——」
「我是你的嫂嫂,你的事就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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