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像个被性侵害还要被逼拍dv的儿童一样又掩脸又蜷缩在床上,她母性大发,伸手摸摸他那头疑似没抹乾的湿发,柔声安抚道:「乖乖别怕,大姐姐疼——」
那个身心受创的儿童也满好说话的,似撒娇似试探地问:「真的假的?」可他那来去如风的神经质又回巢了。「不对——很不对劲,格格不会这样说话的——你是谁?你恐佈得很可爱,不,是可爱得很恐怖,总之就很可爱很恐佈,行了没?!赶快回去你那个恐怖的家抱你的恐怖娃娃,我拜你、求你别跟我回家——」
察觉到他不小心把她刚才的玩笑当真,楼格格感到既好笑又无奈透顶:「我也想知道我应该要怎样说话啊……小鬼。」
耳熟的称呼令他稍为放松下来,但未能让他释疑:「你现在是不是裂嘴的?」
「……不是。」楼格格无力地答。
「那反白眼呢?」耿子騫又问。
「……你看看不就知道。」楼格格没好气地道,问她的意义究竟何在?
「我看不到。」他答得奇快,彷彿连看都没看似的,而事实上,他的确没看。
盯着那个一直用手遮眼的男人,她更无力地问:「你把眼睛遮住,要怎看呢?」
「……」耿子騫回以沉默,但双手未有离开脸孔的意思,更别说离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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