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有过类似的经歷,要是受到邀请的话,即使再不情愿,亦不能不出席。
「我出席,他们只会诸多挑剔。」耿子騫表情不悦地道,脸色异常难看。
「你不出席,他们会更多挑剔。」耿子默一针见血道,压根儿没劝诱的打算。
这么一来,空气里的火药味更加浓重,向来受软不受硬的耿子騫火气更猛,直接向对方开火发炮:「你明知我不想去都要我去,就是为了你自己不用被挑刺?」
耿子默闻言神色未变,对亲弟爱保人的性情了然于胸,立即以其他人作谈判筹码:「我是为了你的嫂嫂好,你应该很清楚我除了心脏有事外,根本无刺可挑吧?你不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你都不想你的嫂嫂因为你的关係而被围攻吧?」
她暂时只见过他们一次,就在举行婚礼那天,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他们是怎么样的人,她心里大抵有个谱,总之就是一批势利、说话尖酸刻薄的人。
她曾好歹在职场打滚四年之多,不是未曾应付过这类人,她觉得百忍成金,只要将金钱利益放在前头,受点言语委屈没相干的,毕竟宴会总会有结束的一刻,就算会加时,都不会没日没夜的进行,只要时间一到,便可解散下班。再说,她坚信风水轮流转,这一种人早晚会倒楣,所以等报应即可,犯不着她出手教训。
她真是觉得被围攻没相干,毕竟她有自信能应对自如,但这一刻,她的目光竟不由自主地投向他,没由来的很想知道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而出席这个宴会——
眸光相互抵触的一瞬,心脏不受控地弹跳了一下,尤其是他选择妥协的时候。
「我知道了,我出席就是。」耿子騫气馁地拋下一句,便转身上楼回房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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