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乾宫正兵荒马乱,这边皇后越氏所在的坤宫,却是满殿关不住的春色。
“娘娘,陛下传了妇人科的太医,菊氏的身子……恐怕瞒不住了。”
越氏听着心腹的禀报,拈起的围棋白子稳稳落下——她正在与自己对弈,此时白子占尽上风,越氏将围起的黑子一枚枚捡起,又一枚枚塞进右手边的臀中。
“娘、娘娘……快、快撑破了。”
被塞满黑子的后穴主人,正是平日侍奉得最勤谨的小太监,此时他上衣虽齐整,下裳却被脱个干净,布满鞭痕的屁股高高撅起,中间的后穴已经填了数十枚黑子,直将穴口撑破,肉褶裂开,血痕斑驳。
小太监虽呜咽求饶,但看在越氏眼里,只叫她笑意更深。待手中的黑子全部落入小太监后穴内后,她抬起眼,示意跪在对面的牡犬爬上前来。
那牡犬磕了头,规矩地爬上前,胯间巨物因爬行悬坠,且不断摇荡,待爬至越氏脚边,他便分开双腿跪正,双手抱头,将昂扬的肉具和精壮的胸膛袒露出来。
越氏伸出手,似是很满意,又轻抚起牡犬的脸庞,眼里流露出几分戏谑的温情,
“眉目甚好。”
贴着金箔的丹蔻指甲沿着牡犬脖颈的线条慢慢滑下,直至胸膛,指尖拨弄起豆大的乳粒,刺激着它们挺立起来,再随意一掐弄。牡犬本就喂了药,被这样一激,立时发出难耐的呻吟,脸上也晕开了一片艳红。
“上来罢。”
听见主子的吩咐,牡犬连忙爬上罗汉床,又恭谨跪坐。越氏歪过身子,靠进牡犬怀里,牡犬识趣地扶住主子的腰,好让主子借力坐在他的腿上。越氏坐稳后,抬起手,慢慢握紧了牡犬的肉茎。
“主、主子……狗、狗儿……鸡巴硬了……”
牡犬是司寝监特地从宫外戏班里寻来的。他这等优伶人物,从小学的就是人情世故,及至入宫后,更明白唯有得主子宠爱才能活命的道理,于是竭力稳住被撩拨到摇摇欲坠的身子,将双腿分得更大了,以便主子亵玩个尽兴。
越氏听了,唇角一哂。她抬眼看向手中的肉茎——肉茎与囊袋之间套着一枚金环,紧紧锢了出精的口儿,那囊袋满满当当,想必已数日未曾爽利了。越氏见了,更起了促狭心思,直把那两颗沉甸甸的卵丸当作核桃般在手心盘着,很快牡犬浑身发颤,口中更是没了避讳,淫词浪语,直听得贴身女官都皱了眉。
“下贱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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