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氏正因当着夫主的面流出这等淫浪之物而羞愧不已,听到陛下这话更是羞的无地自容。锦帝刚想与她再调笑两句,见阿桃已经双手掩面、连耳根都几欲滴血,恐她多思动了胎气,连忙收了话头,直贴向那胭色的唇。
“真格的,不信,阿姊也尝尝……”
菊氏听闻此言,更羞了几分,急急转过脸去,要避开陛下,却被陛下掐住下巴,直看进眼里,
“朕都未曾嫌弃阿姊的水儿,怎么,阿姊这是不愿同朕亲昵吗?”
锦帝原是笑闹的,但见阿桃如此弃嫌,自觉一番真心被辜负了,语气霎时冷了起来。菊氏怯怯地望向陛下微凉的眼,她是最怕陛下捉摸不定的脾气的,眼见陛下又要为着那些她不明白的事情动怒,她连忙握住掐着下巴的手,将之引向自己的双乳,又照着司寝监嬷嬷从前教的法儿,笨拙地环住陛下的脖颈,主动地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在司寝监嬷嬷的调教下,阿桃邀宠次数不少,但亲吻一事却从来不曾,锦帝见阿桃如此,一时竟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方才的怨气立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连忙迎向阿桃,更用舌尖轻勾阿桃小舌,直至尝尽对方的甜意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陛、陛下……”
既尝到了甜头,锦帝便愈发得寸进尺起来,见阿桃尚佳,就将两指探进潋滟的小穴,慢慢揉开紧致的甬道,待两指皆被容纳,再插入第三指。
甬道内的胀感的确止了些小穴的瘙痒,菊氏虽被陛下作弄的不敢睁眼,但身子却放松了,整个人也舒缓起来。她不是个会作假的,学不会哄人心疼的花样,很快就被陛下瞧了出来,于是第四指也见缝插针地在边缘摩挲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直将菊氏刺激的低泣一声,求陛下莫要再插入了,
“陛、陛下,撑、撑坏了……”
“阿姊这里可最能吃了……”
阿桃这些日子的焦灼锦帝俱看在眼里,因着太医嘱咐不宜用龙根宠幸,他只好叫司寝监献上旁的法子——这手技便是其中的一法了,
“再吃一根,好不好?”
菊氏心里害怕,却不敢扫了陛下的兴致,只得乖乖地点了头,随即闭上眼睛。那睫毛轻颤,直看的锦帝心下一软。于是他一边含住阿桃的耳垂,一边用三指揉了好一会子,待内里完全拓开,才缓缓插入第四指,见阿桃被激出了泪,又一一吮去。
确认阿桃能够承受后,锦帝这才放心地聚拢已探入阿桃体内的四指,模仿平日宠幸的模样,轻柔地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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