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回头也看不见,触感反而被放大了。
原始的冲动顺着神经向上,在大脑里为她放一束烟花。
极度绚烂的。
“嗯……哈……”她伏在他身上喘气,试图去抓住什么东西,以免被欲望的海洋吞没。
下一刻手被人握住。
宋庭垣的牙尖擦过蚌肉间因充血而肿胀的珍珠,吞吐着她甜蜜的水。
十指紧紧扣住,好像他们并不是一种世俗不认可的关系,而是真正的爱侣。
我在这里。他闭着眼睛,希冀能把这心声传递给她。
下一瞬江言的食指擦过他掌心。像羽毛似的,划过去,然后和他的食指指腹相贴。
紧紧贴着。
宋庭垣不合时宜、又恰到好处地想起一些往事。
他曾和江言一同去教堂,信徒虔诚地在那名胜古迹建筑中祈祷、默念祷词。而无神论者江言的眼睛追随着一道落下的阳光,金色的,透过彩色的玻璃窗,映照在一片阴冷的黑中。
她走到其中,为自己染上斑斓色彩。
宋庭垣紧随其后,也踏入那其中。卑劣的心思是若她为彩色,那他也想为彩色。
信徒们的圣歌无法打动他,此刻他终于想清楚原因——
江言的喘息才是他的圣歌。
他专心舔舐着。江言的叫床声不止,涎水顺着唇往下流淌。
她伸手握住宋庭垣的性器,把它含进嘴里,像吃冰棍一样舔着。
那根东西在她嘴里好像又长大了几分,撑得她脸颊酸。
但她不想又被宋庭垣弄得先高潮。
小腹不自觉地收缩着,她晃动着屁股,好让宋庭垣的舌头进的更深。
脑袋空空的,其他东西都可以忘记一般,变作盛放着快感的罐子。
让她永远待在这张床上好像也心甘情愿。
不知过了多久,宋庭垣先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溅在她的脸上和胸口。
江言看着它一点点软下去。
下身也随之猛地收缩,溅出清液来。
宋庭垣把她翻身,看见她沾着白色液体的脸。
粘稠的,顺着脸的轮廓缓缓下滑。
偏偏江言还不安分,伸出短短的舌头想把它舔掉。
宋庭垣只觉得刚刚软下去的地方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抽了一张纸,帮她擦掉。
江言说:“有一股腥味。”
“那还舔?”
“我想尝尝你是什么味道的。”她说。
宋庭垣没说话,帮她擦掉下身的液体。等清理干净,发现江言懒懒地躺着,透出一点媚劲。
伸手要他抱抱。
宋庭垣贴上来,听见她的心跳。
“今天很舒服。”江言说,埋头在他肩上,长发散落着。
“嗯。”
江言贪图着他的温暖,仍紧紧抱着不撒手。
好几分钟。
宋庭垣说:“我还没有清理呢。”
“脏。”
“哦。”江言说,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她真希望这拥抱能持续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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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医院写的,我一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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