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在十岁生日这晚经历了一回从天堂跌入地狱。
前一秒,他还在和家人们有说有笑,下一秒,他的眼前只剩一片血红。
他亲眼看见,父亲最信任的副手,用斧头将他父亲砍成了碎块,还当场牵来几只大黄狗,将他父亲啃得一点不剩。
母亲被那群人按倒在地,他们撕扯着她的衣服,钳制着她的手脚,蛮横地凌虐着这位鸢城昔日的高岭之花。
他们用丑陋的性器官羞辱他的母亲,污言秽语更是此起彼伏。
“操,这脸蛋真他妈的绝了,老子用她照片打了几年飞机,今天终于能上到真人了。”
“难怪宴海那老东西抱着不肯撒手,这胳膊,这腿儿……四十多岁了,皮肤竟然还这么嫩!”
“妈的,里面才是绝了好吧!进去就舍不得出来了,这么紧这么热,宴海一把年纪了竟没被这骚穴吸干精气血吗?!”
“你他妈好了没,射了赶紧换我来,别占着洞不让位!”
……
呈秋卿疼得浑身使不上劲,眼里止不住流出泪来,可她越是这般凄惨可怜,越是激发了这群畜生的兽性。
“妈的,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干孕妇,没想到还是个这么骚的,哭什么哭,你这屄都不知道被宴海那个老东西干了多少回了,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呢!”
“再哭,信不信把你肚里的娃儿都给你干出来!”
肚子里的孩子遭受威胁,呈秋卿哪怕万念俱灰,突然爆发的母性也让她极尽所能地想要保护孩子。
她扭头在乌泱泱的男人堆里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在一旁冷笑看戏的洛参航。
“洛、洛参航……求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唯独我肚里的孩子……别伤害她……”
凄惨可怜的母亲,为了能保住肚中的孩子,不惜向杀害她全家人的刽子手委曲求全。
洛参航冷漠地掀了下眼皮,只朝这些还在施虐的男人们说:“堵上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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