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桃跪坐在床上,解开苏平仄的皮带,解开纽扣,拉开拉链,只有一层柔软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彻底藏不住,顶出来好大一块。
云桃一不做二不休,咬牙抓着苏平仄的内裤和外裤一起往下拽,粗长的性器离了最后一点束缚,弹到云桃面前,近得她能感受到性器散发的腾腾热气,近得她只需要伸出舌头,舌尖就能舔上去。
这是云桃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仔细地观察男人的性器。
和叶爻漂亮的如同白玉的性器不用,苏平仄的性器跟他本人清冷内敛的外表完全背道而驰。
性器上的青黑色血管像盘踞多年的老树根,近乎疯狂、粗鲁地顶起薄薄的一层皮肉,这让它看起来格外狰狞。
而且苏平仄的性器向上弯出了一个弧度,像高傲的王者在俯视众生。
最让云桃吃惊的是,苏平仄的性器在发光!是字面上的发光并非云桃的幻想!
温润柔和的白光笼罩着狰狞的性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系统:【哎呀呀,都这时候了,苏平仄还在用异能压制性欲呢。】
她抬头看苏平仄,发现苏平仄也在看她。他双手用力抓着床架,手背青筋凸起,脸色潮红,眼神挣扎,似乎忍得很难受。
云桃不再迟疑,双手握住苏平仄的性器,贴上去的一刹那,苏平仄舒爽得浑身一颤。
苏平仄闷哼一声,因为忍耐而渗出的细密汗水汇聚到一起,滑过下颌砸在云桃的鼻尖上。
云桃下意识咽口水,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她嘴里发干,连喉咙也开始干涩起来,她好想喝水,但现在这种时候自己要是离开去喝水,苏平仄会很生气吧?
性瘾发作是什么感受她不知道,于是系统跟她举了例子,说大概就是中了烈性春药。
e,那还是忍着吧,快点结束就好了,然后云桃就开始机械性地上下撸动苏平仄的性器。
苏平仄一开始觉得很爽,快感从下往上直冲天灵盖,他额头抵着上铺的床沿,看着云桃白皙纤细的手玩弄自己性器,这种感觉陌生又让人着迷。
只是过了会儿,他就觉得不对劲,他不知道哪里不对,但就是知道不对,他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满足,更别说释放了,甚至越来越难以忍受。
云桃,你到底是来帮忙疏解的还是来添火加柴的?
重复单一的机械动作会让人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比如此刻的云桃,她觉得都过好长好长时间了,苏平仄怎么还不射,他不会是憋了叁年憋出毛病射不出来了吧?
醉酒后的脑子本就迷糊,重复同一件事情时间一长,她就犯困,她胳膊发酸,掌心发烫发疼,她还渴,好渴好渴。
眼前倒是有水,小小的水滴从苏平仄龟头马眼里挤出来,看在云桃眼里那叫一个晶莹剔透、美味可口。
她没忍住,凑上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结果挤出更多水来,她欢欢喜喜地把龟头顶端含进嘴里,然后像啜奶茶一样吸了一口……
“啊,云桃!”苏平仄仿佛被雷劈了一下,强电流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窜,爽得他全身发麻。
云桃松口,抬头,一副委屈可怜巴巴的样子,“不可以喝吗?可是我真的好渴啊。”
苏平仄还没来得及说话,云桃只以为是他不答应,于是干脆松开苏平仄的性器往后一撤,气鼓鼓地表示不满,“我不要帮你了!你个周扒皮,光要我干活,都不给我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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