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瑾拉着沉清秋便想往上跑,可沉清秋却不为所动,只是将胳膊往回扯了扯,笑脸竟将李怀瑾拒了回去,“不了,我有事。”
李怀瑾挑眉。她看着沉清秋,眉眼间没有不满,只有轻佻,“这世界上哪个女人不好色?清秋,你可别想某些人一样假正经,那样可就浪费了你这副好相貌!”
可沉清秋却一脸坦然,“我说了,我有事。”
一时形势逆转。李怀瑾低头看向这个没自己高的小美人,歪头表示疑惑,“为什么?”
“因为我和凝香一开始的计划只是来看书画,顺便吃吃席而已。改日吧,改日再约。”鮜續нàńɡ擳噈至リ:enn e
“可改日我们不一定能见面。”
“那只能说我们没有缘分。”
“那我们不是朋友吗?”
“当然是。正是因为我把你当成朋友,所以我才拒绝了你。”
李怀瑾哑口无言,而她身后的柳慕却喷笑出声,“表姐,看你终日打雁,总算见你被雁啄了眼睛。出了一趟都城,别的不知道,见识倒是涨了不少。妙极、妙极!”
李怀瑾瞥了他一眼,不爱理他。沉清秋则无意参与姐弟之间的龙虎斗,摆手打算与二人告辞。然而李怀瑾不愿,硬是缠着沉清秋看完了书画,才恋恋不舍与其告别。
至于美人?李怀瑾如此说,“世间绝色再美不过蓝颜枯骨,过眼云烟,不过皮肉罢了。更何况如你我这般,照影自怜便足以慰藉爱美之心,又何必着相?”
和之前吵着要拉沉清秋见美人时判若两人。
凝香大开眼界,沉清秋却不以为然。
在两伙人彻底告别后,沉清秋带着凝香从大门回了沉府,下人也早早为二人准备了夜宵。
没有人来责问沉清秋出去游玩一事。大人物漠视她,小人物想讨好她,管事之流也不愿与其交恶。特别是沉盈秀一事让沉长老把沉府上下都敲打了个遍,于是沉清秋处在了一个很舒服的位置——只要不过火,没人动得了她。
在吃完夜宵后,沉清秋挥退了一旁的侍女小厮,然后让凝香叫过来与自己同坐,“白日的时候你我同在一张桌子上用餐,不过同坐,何必拘谨?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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