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风一样冲回学校,一路上心神不宁,再没有在湖边和谈唱腻歪时候半点淡定。
他跑回寝室楼时候,宿管阿姨还没落锁。大四开学后也没什么课,很多人都没回来,楼里人也不多。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二楼,刚走到宿舍门口。
迎面从里走出个人,差点和他撞上。
香水味扑鼻,没等闻听看清楚,就觉得姑娘粉色裙角被开门掀起的风贴到自己裤腿上,然后倩影一闪就拐到楼梯口。
他好奇回望。鮜續нàńɡ擳噈至リ: enn e
“这么晚回来?”印漱衡翻身跨在椅子上,双肘搭在椅背上,将椅子摇成二郎腿,玩味地看略尴尬慌张的闻听。
“印公子最近又被掐断信用卡了?连开房的钱都没有,把人带回宿舍来搞。”
印漱衡痞笑道,“你不懂,这是情趣。”
“刚大一的姑娘,直接带出去过夜,怕吓着人家。”
闻听脱掉衬衫外套,兜头脱下工字背心,捞起毛巾冲进浴室,咔嚓落锁。
内裤上的精液早就液化,卵蛋下面一片泥泞湿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他将内裤踩下,闷头捂脸站在水帘下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半晌,闻听仰起头,摩挲了一把鼻子,眼角通红。花洒噗噗喷出热水,从额头滑到前胸,他视线模糊,盯着白格子瓷砖中间灰色的缝隙,思绪暂停。
水流沿着麦色脊背向下蜿蜒,到达紧致健硕的臀部发生曲折。闻听蹲下捡起内裤,搓了几下,又猛然把灰格纹布料攒成一团,连着肥皂沫将一团湿漉漉的内裤甩进垃圾桶。
换上还带着皂香干爽的睡衣,闻听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脸上还是往常的平静和阳光。
印漱衡刚打完一局游戏,摘下耳机,“儿子打野去了?回来就着急洗澡。”
闻听说,“给你爸爸我倒杯茶。”
印漱衡边骂边扔过去一瓶无糖乌龙,“在奶茶店打工,还没喝够?”
奶茶店三个字刺痛了闻听。闻听拧开瓶盖一口气干了半瓶,将捏扁的塑料瓶重新透进空气。他问,“印漱衡,你还记得八年级借我的那个优盘么?”
印漱衡茫然摇头。
闻听搬了椅子凑过去,欧美的,还带剧情的,就……你说……
“哦我知道了,我说要让你从男孩成为男人打开新世界大门那次?”
印漱衡闻到八卦味道,贼兮兮探头来,“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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