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前进慢慢的恢复了意识,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一阵阵疲劳的感觉吞没了他这次无劳的挣扎,沉入到无边的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就一会儿,也许是一天,李前进再次恢复了意识,动了动睫毛,喉咙干的厉害,像是有人用粗砂纸打磨过一样,本想说“水”“水”,但喉咙只发出了低沉的“嗬”“嗬”声,再也无法发出其他声音。
紧接着,一股难言的痛楚从皮肤,从四肢,从内脏,向他的袭来,李前进只能无意义的发出一声“嗬”。再一次成功的昏迷过去。在昏迷前的一刹那仿佛听见有人喊着什么,可惜没听清。
房间旁的走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被打开,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名七旬老者,身穿长衫,手里拎着个药箱,急步走到床前,坐下,伸出一只手来,轻扣住李前进的手腕,为他搭脉,另一只手则放下药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半咪着眼,约有一分种多点,然后站起,俯身看了看李前进的脸,先扒了扒李前进的眼皮,又扒了扒李前进的嘴巴。沉吟一会,说到:“无碍,性命无忧。”
这时一名中年妇女面带憔色,双眼通红,隐约含着泪,用嘶哑的声音急声问道:“进儿可好,进儿可好,几时会醒?”那老者道:“夫人莫急,令子身体无碍,性命无忧,如不出意外,这几日之内便可醒来。”
然后老者走到边上,对一侍女打扮的女子嘱咐了几句,转身对那中年妇女拱了拱拳道:“夫人,令子无碍,仔细照顾便是,老朽告辞”。待老者和那几人走后,房间内只剩那中年妇女和侍女,只见那中年妇女来到李前进床前,缓缓坐在床沿上,双手紧紧握住李前进的一只手,口中呢喃,不知说些什么,只是时不时有泪水滴在手背上,微微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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