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刚才那样搓的。”季初燕趴到邓明姜身上,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张口咬住他的肩膀。
邓明姜微微一愣,却没挣扎。
季初燕使了点劲儿,直到咬出牙印才肯松口,他用舌头舔了舔,上面全是花洒落下的水。
明亮的浴霸灯光下,一口牙印清晰可见。
“你当你是在搓玉米棒子吗?疼死我了。”季初燕嘀嘀咕咕地抱怨。
邓明姜捏着他的下巴,垂眼和他对视:“第一次搓别人的玉米棒子,不太熟。”
季初燕冲他眨眼:“力道得轻,你劲儿太大了。”
“好。”邓明姜催促,“洗快点,别让人家久等了。”
季初燕往下看了一眼:“不用帮你?”
邓明姜躲也不躲,大大方方地让对方看,脸上挂起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可不是几分钟内就能解决的。”
“……”季初燕有被点到,顿时脸红脖子粗,“我刚刚是意外,男人站着都比坐着来得快,换你也一样。”
“好好,意外意外。”邓明姜伸手去拿架子上的浴球和沐浴露。
手刚碰到浴球,就被季初燕抓住了。
季初燕二话不说地上了手,在邓明姜惊讶的目光中,淋着水往下蹲去。
出浴室时,邓明姜脸色微沉,看得出来心情不佳。
跟在后面的季初燕表情轻松,嬉皮笑脸地说:“我就说换你也一样吧?”
邓明姜从衣架上扯下自备的毛巾,扔到季初燕头上:“把头发擦干,把衣服穿上。”
季初燕的眼角眉梢都是飞扬的笑意,拿着毛巾胡乱擦了擦头发,随即想起什么一般,砸吧了下嘴:“就是味儿好重啊,那玩意儿不好吃。”
邓明姜的脸彻底黑了,他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又走过去帮季初燕套好上衣和裤子:“谁让你吞了?”
季初燕在邓明姜的大力下东摇西晃,不得不伸手掌住邓明姜的胳膊。
“我看片里都那么演。”
邓明姜动作一停,扭头瞪着季初燕。
季初燕一脸无辜:“我以为那么做是正常流程,能让你高兴一点。”
说完他也想起来了,邓明姜高兴是高兴,只是被刺激得大幅度缩水的时间让那份高兴烟消云散。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乐。
只要发挥失常的不是他一个人就行。
乐到一半,眼前一黑,邓明姜用帕子擦干他脸上的水,然后把他推进卫生间,拆开一次性牙刷和牙膏的袋子。
等他们在露天地里找到何寒和朱小爱等人,烧烤晚会已经开始了一个多小时,篝火也燃起来了,一群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表演者正拉着房客一起转圈跳舞。
烧烤的食材和烧烤架都是自助的,只要是酒店的房客,就可以任挑任选。
何寒和朱小爱在烧烤架前忙得热火朝天,烟熏到朱小爱脸上,朱小爱一边咳嗽一边用手在脸前扇风。
余光瞥见两人到来,朱小爱张口就是一阵抱怨:“你俩在干啥呢?等你俩半天了,给你们烤了一堆东西都凉透了。”
邓明姜说:“有点事。”
朱小爱忍住翻白眼的欲望:“你说你俩在家有事还能理解,都出来住酒店了还有什么事……”
话没说完,人沉默了。
又是一口狗粮猝不及防地塞到嘴里。
人家情侣俩在家有长辈看着,有事也不敢发生什么,当然要趁着出来在酒店里办事了。
朱小爱看看何寒,显然何寒也意识到了什么,低头假装忙碌。
“桌上那两盘都是我们给你们烤的,快吃吧。”朱小爱尴尬地说,“小季,你有什么想吃的跟姐说,姐给你烤。”
“谢谢小爱姐。”季初燕乖巧说道,“有鸡翅和鸡尖吗?我想吃烤鸡翅和烤鸡尖。”
“冰柜里有,我过去拿。”朱小爱说着就跑得没影了。
剩下何寒继续眼观鼻口观心,把自己当成一块塑料背景板。
晚会进行到高潮,有个表演者拿出手机点开一张图片,说是有个斗舞活动,评委就是在场的房客们,胜利者可以拿到价值3999一晚的情侣大床房,一共两晚,而且有私人汤池。
介绍完活动,现场的音响里立即传来躁动的音乐。
大家跃跃欲试,在第一个人的带头下,源源不断有人上前。
斗舞是一对一的,哪方呼声高哪方胜出,胜出一方继续和下一个人斗舞,评判得很主观,在这样的环境下,跳得越嗨、动作幅度越大、技巧越多的人越容易胜利。
音乐里的鼓点密集,敲得每个人热血沸腾——
除了邓明姜这桌。
邓明姜和何寒、朱小爱都是没有跳舞细胞的人,在随着音乐群魔乱舞的人里,他们三个坐得相当淡定。
不过朱小爱还是问了一下她哥:“哥,你不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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