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哟!”
徐子东摔了个狗啃泥,嘴磕在地上,一对门牙一下磕断,疼得他头晕脑胀的,捂着嘴就爬起来转身怒视过去:“哪个狗日的踢老子?”
一看是张玄,他就惊慌起来,他可是眼睁睁的瞧着张玄将车门扳飞,把秋顺水救出来的。
“张,张哥……”
“起来吧,我的宁大小姐。”
拉着宁果儿起身,她才回过神来,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你,你敢欺负我,我,我让我爸打死你!”
张玄哭笑不得,这时候还要拼爹吗?
“张,张哥,我这是一时糊涂,你放过我吧!”徐子东突地想起宁果儿刚才说的话,他脑中一闪,想到江都有哪个姓宁的大家族,尿都快出来了。
“知道怕了?晚了!”
张玄拉着宁果儿往外走,低声说:“你别哭了,你不是挺要强的,让你看到你哭了,问起来你怎么说?还要做人吗?擦干眼泪,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那,那个徐子东呢?就这么放了他?”宁果儿不甘地说。
“当然不能放过他,你不是说你爸会收拾他吗?你打电话给你爸。这徐子东有单位,有名字,还怕他跑了……”
正说话呢,这宁果儿也是连连点头时,突然后面嗷地一声,一阵风击过来。
张玄手臂一抬,就听咔嚓一声,一根树棍砸在他手臂上,断成两截。他一扭头,就一拳打在想要拿树棍偷袭他的徐子东胸口上。
蓬!
一团血从徐子东的嘴里喷出,他后背撞在一块青石上,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这个混蛋,还敢偷袭我!”宁果儿走上去要踢他,被张玄拉住,“晕了,让你爸的人连夜过来,将人带走。”
“你知道我爸是谁?”宁果儿突然问说。
“废话,你们七姐妹的爹妈我都知道。”张玄一掌拍在她的后脑上,拉她回了篝火旁。
“你俩去干嘛了?还手牵手回来的,不会吧,齐媛就算了,你连果儿都想吃?”王蔓眼睛眯成一条线,笑眯眯的瞧过去。
宁果儿这才甩开他的手,哼道:“我让他去帮我找戒指,我戒指掉了。”
王蔓笑而不语,指着在篝火旁跳着西域舞的徐嘉儿:“跳得挺好的。”
岂止是好,张玄就没看过能将西域舞跳得美成这样的女人,她轻盈地像只花蝴蝶,在那火旁来回的绕着每一个抬腿踢脚,都带着饰品在那发出悦耳的声响,舞姿曼妙至极,体态更是婀娜。
真想去抱着她的腰,跟她来个双人舞……这念头在脑中划过,张玄就嘿地一笑。
“你笑得真龌龊。”王蔓横他眼说,“徐嘉儿小时候学过民族舞,后来还学了一年芭蕾,没继续学下去,是因为芭蕾要练好,要花很多的精力,还容易将脚练变形。但她钢琴、琵琶都会,都有专业证书。你会乐器吗?”
“口哨算吗?”
“切!”
王蔓等宁果儿走开后,才问:“方乘空和我妈的事,你别在外面乱说。”
“我又不是大嘴巴,再说了,恋爱自由,你妈都四十出头了吧?能找个阿空那样体力好的,二十多岁的,不容易。”
王蔓嫣然一笑道:“这就是你不懂了,现在的年轻人很喜欢老女人,知道为什么吗?女人越老,经验越好,正好能带带年轻人,省得年轻人上了床不知道怎么办好。”
“你也不老啊,经验不比你妈差吧?”
“你胡说什么。”王蔓也被说得脸红了,这哪能跟自己母亲比较这个,“你刚跟宁果儿是去做什么?”
“哼,她自找苦吃,我去救她了,那个徐子东在树林里晕过去了。”
张玄说话点到为止,好在王蔓也猜到了,就冷笑一声:“她有段时间爱玩这种游戏,专门挑个没钱的男人来玩,又不让人家碰他,等人家以为得手了,才给人家淋冷水,以看人家那失望的表情为乐,她比我更坏。”
一曲终了,徐嘉儿额角冒出些香汗,她有许久没表演了,动作稍微生疏了些,好在大家看这样一个大美人在跳舞,也不会挑剔什么。
等她回来,张玄就举袖子帮她擦汗,她躲了下没躲开,就脸红彤彤的。
也不知是跳舞的关系,还是张玄帮她擦汗的原因。
递给她烤得微焦的鸡翅,张玄注意到风向转了,空气变冷,风也变大,篝火随风一摇,齐媛就说:“徐子东呢,让他过来添柴啊。”
“他走了。”宁果儿冷冰冰地回了句,眼神悄然看向张玄。
她通知了家里,她爸大动肝火,已派人赶来九龙山。但徐子东并非一个人来的,他还有两位同事,他这一失踪,那两位同事必定会起疑心。
“我来吧,不就是加点柴嘛,你们也帮忙,众人拾柴火焰高。”
张玄将散在一边的柴扔过去,看徐嘉儿在那抽鼻子,没多久鼻水就留下来了。
“你要不先回去?”
“我等着看呢,你还没表演呢。”
“那我插个队。”
张玄走到篝火旁,刚要表演节目的那个女孩就喜孜孜的让他先来,她还没准备好呢。要怪就怪徐嘉儿约得太晚了,她又不像宁果儿徐嘉儿有一技在身,或者像齐媛那样能卖胸的,想什么表演好费脑的。
“张玄,你要表演得好,我们给你打赏,要表演不好,就打你屁股!”王蔓喊道。
张玄脸就一抽:“能不能打屁股的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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