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晕了?这还算是女赌王吗?不才一百万吗?杜常青铁青着脸低下身去摸陈雪莉的脉搏,跳得还算有力。他就将她托起往外走,张玄的手,他视而不见。
这输钱就够丢人了,陈雪莉还晕了,再要张玄帮忙,那还要脸吗?
来到外面,就有保安带他一路出了酒店,送他上车。
“你说这杜常青送钱送得太勤快了吧?”张玄弹着两张现金支票,徐嘉儿伸出小手说,“分脏。”
“喂,你好歹也是徐汉天的女儿,这钱你也好意思要?”张玄有点不愿意。
方乘空扭头就走,这要不走,被张玄拉着堵枪眼,小心一身伤。
“怎么不好意思了?不是我在,你能赢钱吗?”
张玄就奇了怪了:“你发挥作用了吗?”
“怎么没有,我是徐汉天的女儿,杜常青看我面上,才不跟你动手,你明白吗?”
徐嘉儿硬抢过一张,就欢天喜地的走了。
张玄琢磨着不对啊,就是杜常青要动手,他能打得过我吗?算了,不跟这位大小姐计较。
一走出贵宾厅,就瞅见王蔓在跟方乘空说话,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你俩和解了?”张玄走上前说。
“我妈被人打了,脸肿跟得猪头一样,腿也断了,人被送到了市医院。”王蔓沉着脸说,“我猜多半是我爸找人打的。”
“你想让我去对付你爸?”张玄皱眉道。
这王蔓先是在张玄在打王索的时候袖手旁观,把王索逼到美国去了,这又要借刘曼姿被王啸生打的事,再将他爸也弄伤?借张玄这把刀,杀王啸生那个人?
“我是在跟他说,你看着办吧。”
方乘空看向张玄:“我先去医院,玄爷,这事你还是别插手吧。”
考虑到张玄的身份,他和王蔓是朋友,又在富国做事,这王家在跟徐家合作,方乘空要对付王啸生的话,张玄帮是不帮都不妥。
“你去吧。”张玄知道方乘空人粗心细,不是鲁莽的人。
王蔓带着方乘空走了,张玄看着宁果儿往这边走,想起她在九龙山说的话,就等她过来了问她:“你说的赌局就是这个?”
“不是,我说的赌局是另一个,还要等几天,那里的赌局要进去至少要五百万的赌资,我还在找人借钱。听徐嘉儿说你赢了杜常青,有兴趣参一股吗?”
徐嘉儿一出贵宾厅就找那些七姐妹去炫耀,她跟齐媛她们在一起,自然就听到了。
“五百万的赌资,那是私人赌局了?”张玄一咧嘴,就往心口一指,“我呢,是个穷人,帮你这忙,你得分我些赢的钱,也算是扶贫了,还要我出赌资,你过意得去吗?”
“切,你还穷,我听徐嘉儿说,那块江钢的地,你都要过找人集资弄走了。上下都是好几亿的数,你是装穷吧?”
宁果儿将手中的香槟酒放在一边,左右看了两眼,低声说:“这赌局每年只有一次,名额也限定在二十人,主办者很有来头,输赢都不会二话,你既然赌技高超,要能将钱都赢掉也有快一亿了,到时除了你参股的一百万,也就是百分之二十,我再多给你百分之十。”
一亿的百分之三十,就是三千万,这宁大小姐出手倒阔绰,想她个性,这也在情愿之中吧。但这种赌局,赢钱哪是容易的事。
人家一年开一次,庄家就是要吃定这些闲家。到时人人注意,透视黑符也用不了。光靠听力,也不知赌的是什么,怕是胜算不太高。
“你随手就赚了一百万,在徐嘉儿身边一年也没几个钱吧?那你就看上她喽?除了给你百分之三十,我还能帮你泡到徐嘉儿。”宁果儿眼睛真毒,但她猜错了张玄待在徐嘉儿身边的用意。
就这赢的一百万,左手进右手出,也不知会扔到哪个穷乡僻壤去帮助需要帮的人。
想到十年守善,张玄甚至怀疑过剑一是不是造了太大的孽,才需要他去还这笔账。
“你不懂,我跟她不是男女之情,还有别的东西。”
宁果儿摇头:“我不管,你那天在山答应我了,你就必须去,好吧。不要你参股,你去就给你百分之十。”
“拿着吧,我参这一股,但我不保证能帮你赢钱。”将支票递过去,宁果儿小脸儿一阵兴奋地发红,接在手中一弹,“算你识相,本小姐这就去跟那边联系。”
张玄瞅着齐媛缩在角落的沙发上,几个姐妹陪她一阵,也都各自去玩了,留她一人,托着脸在那发呆。
“杜常青刚输了我一百万,他带来的女赌王也晕了,帮你出了口气。”
张玄坐下后将手搭在齐媛身后的沙发上,瞧她也没反应,就将手往前一挪,搭她肩膀,她才微微一抖。
“这事丢脸的是女方家,你帮我出气也没用,”齐媛抖肩甩开他的手,撅着嘴说,“你也想通了的,就是一时心里还不舒服。”
“心不舒服那是需要揉的,靠过来我帮你揉揉。”张玄作势要将狼爪伸过去。
齐媛就笑:“难怪徐嘉儿说你嘴贱,你好歹也是高手,保镖中的保镖,秘书中的秘书,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那得看人,遇上你们,我说话能好才怪。”张玄将手放下,手托着一杯酒说,“我看陈雪莉有病,杜常青扶她走,这说不准跟他还有关系。”
“嗯?”齐媛心想陈雪莉是杜常青刚找来的人,怎么跟她的病跟他又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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