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看着呢,阿空也要来了,没事的。”张玄瞧施连缺连挥三拳,都打中了苏标的左脸,颧骨都快碎了,啧了声说,“我还在上面呢,大不了我跳下去……”
“你特莫松开手!要不我真打死你了!”
施连缺打得苏标眼窝都肿了,苏标还不放手,他就急了,这难道还真要把他打死?可他这咬定青松不松手,算个什么事?
我又没打宁果儿,你上来就说我打你果儿姐,你特莫听谁说的?
施连缺隐约觉着这说瞎话的,就是编排他在雾都有妻儿的,拆散他和宁果儿的人。
“让开!”
一个洪钟般的声音响起,就看苏同海从酒吧里跑出来,一看苏标被摁在那捶他就哇哇地叫了声,上前一脚踹在施连缺的脸上。
“爸……”
苏标这下才跟施连缺分开,他委屈地喊了声,差点要哭了。
施连缺脸上的皮都被踢下了一大块,破了相,挂了彩,脸还火辣辣的痛,连脖子都扭了下,他爬起来就怒道:“你特莫要死是吧?”
本来施连缺压着苏标,冬桃就带着两人热火吧的打手在一边看着而已,苏同海这一踢,她就冲上来了。
“你再说一句?老子今天先收拾你!”苏同海摸向腰后,却摸了个空,没带枪啊。
“你……”施连缺还要再说,冬桃就低声告诉他:“那是西区分局的局长苏同海。”
“我管特莫是哪个局长,老子姓施,我告诉你!”
苏同海一听就明白了,这小子是热火吧背后的老板,但他夷然不惧。
“这里是江都,就是你爸来了,也得给老子盘起来!标子,你还愣着,报警,把局里的人都叫来!”
苏同海这一说,施连缺就心底一惊,想起这里不是雾都,他那父亲的能量也都在雾都。这苏同海一个分局的局长,真要发飚,要治他是分分钟的事。
“苏局长,是你儿子先动的手,大少才还手的……”
“你少跟我说谁先动手谁后动手,你就算自卫,人被你打成这样了,还不够?还要往里死打,你跟标子什么仇?”
施连缺接过冬桃拿来的湿纸布,捂着还在流血地脸,冷声说:“他上来就说我打了宁果儿,我跟你说,我在和宁果儿处朋友,我没有打她!”
扯到宁果儿,苏同海的眼神才一变,苏标就喊:“你明明就是打了,哼,你说是果儿姐的女朋友,谁作证?”
“徐嘉儿,齐媛,张玄都能作证!”
眼看苏标就要将张玄说出来了,王星跳出来说:“我能证明你打了宁老板,你打她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你少含血愤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的话能算什么?”施连缺急了。
“你听到了吗?”苏同海冷笑道,“现在有人证有特证,你还打了标子,你先跟我回去关个十五天再说。”
西区分局的人来得极快,两分钟就到了,谁让报警的是局长的公子。
一瞧苏标成了猪子,苏同海也在,这出警的人就上来要押施连缺。
这姓施的没进过局子,在雾都出了事,他爸一个电话他就没事了。可这回是打了苏标,要进的是苏同海的西区分局,这进去能有好?
捡肥皂怕都要捡成熟能生巧了,出来菊花得开得跟向日葵一样。
“你们放手!松开,我是被人害的,我要求打电话!”
施连缺不停的抖着胳膊,警察看了就嗳哟一声:“你小子还敢抗法?反了天了!”
这手一用力,他就嗷嗷直叫,胳膊都快被折断了。
“冬桃,你快去雾都找我家里人,我不能被关啊!”
在二楼那瞧热闹的宁果儿满脸不屑,这施连缺到这时候才算露出他的真面目,原以为跟一般的富二代不一样,谁想不过是装得好,而她宁果儿还真是瞎了眼。
“我问你,他是不是真的在雾都有老婆孩子?”
宁果儿终于醒过味来,这一套套的,都像是有个人在幕后操控,不用说,就是张玄这嬉皮笑脸的家伙。
“这很难说,他乱搞女人,万一有个什么私生子……”
“你这混蛋!”宁果儿拿酒就泼他。
张玄躲得快,一下就窜到沙发另一头去了。
“你怪张玄做什么?要不是他,这施连缺还在骗你。哼,到真被他得手了,你后悔都来不及。”徐嘉儿拦住她说,“这要万一再结婚,哈,你不得被他吃得死死的?让你跪着你就得跪着,让你扮护士你就得扮护士,让你扮马你就得扮马……”
“徐嘉儿!!!”宁果儿高声一喊,就扑了上去。
张玄忙闪开,在一边瞧这两位大小姐打成一团,还跟齐媛说:“媛媛,你不参加?”
“我才不呢,还有,你不要老叫我媛媛啦。”
齐媛脸一红,看着这俩都快把衣服扯下来了,才上去拿毯子盖住:“你们打归打,别便宜了张玄啊!他还在这呢!”
“罪魁祸首就是他!”徐嘉儿头发跟鸡窝似的伸出来,一边眨眼,一边污蔑张玄是主谋。
“打他!”宁果儿将毯子往外一掀,直接盖到张玄头上。
徐嘉儿冲上去将张玄抱住,举起手就打。
齐媛在一旁掩着嘴咯咯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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