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躲在一边看到施连缺灰溜溜的开车离开,就打电话给韩锋告诉他事情办妥了。
“你让吴启盯着施连缺,他没进机场,都不算数。”
张玄也怕施连缺硬着头皮不走,就让吴启再多受累。
“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几天我都休息,就是嘉儿那,你就帮我多说几句好话。”
“行。”
吴启在施连缺住的酒店外睡了一夜,早上就看施连缺跟他的保镖在楼下餐厅吃早餐,正想着他什么时候会去机场,谁想等施连缺吃过早餐,带着人直奔花月酒店,他立刻给张玄打电话。
“你先带人到那里堵着他,不要给他上酒店,我现在赶过去。”
看张玄匆匆忙忙地,老叶就和念彩衣跟着他一起过去,看有没有要帮忙的。这俩昨天逛了一天洛杉矶,今天就整个闲着。
“他是施家的人,他也不傻,就算是信了那个吴启的话,回头他也会找人打听。或者直接问那个理察,要是发现没有别人开价,就会猜到是徐汉天搞的鬼。”
念彩衣冷冷地说,“千万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瓜。”
“知道了,师姐,你很啰嗦嗳。”
张玄白她眼,就被她瞪了回去:“还敢嫌弃你师姐?你知不知道你姐夫死后,你师姐有多少空虚寂寞冷吗?”
“我姐夫没死你们也分房睡的好吧?敢抱在一起睡,我姐夫的本事都要完蛋。你想想吧,他就是把柴,你就是个火炉,一抱就得烧起来……”
念彩衣哼道:“你也少埋汰你姐夫,他要不死,还能便宜你?”
“打住,我可从来就没对你做过什么坏事。老叶,你帮我说句公道话好吧?”
老叶叼着烟斗,先抽了口大的,才说:“多听你师姐的,你虽然在外面云游了几年,这人心险恶,你师姐还是比你懂的多,再说了,我不帮你师姐,难道还帮你这兔崽子?”
“罢了,你就是个美色当前,连兄弟都能卖了的家伙。噢,对了,老叶,你帮查查,看施连缺找的哪家医院,特莫的才多少天呐,他脸上破那块皮就长出来了?”
“先看人吧,万一是化妆的呢。”
这边离花月酒店不远,说着话就赶到了,外面吴启已挡住了施连缺。
“你特莫威胁我!今天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施连缺在国内狂惯了,也不知这地方叫美国,他一挥手让跟来的保镖上去,吴启就将掏枪指他:“再上前一步,我就开枪了!”
这一举枪,那两个保镖不敢动了,施连缺也气得够呛,这才想起人家是能开枪的。
“姓吴的,到底是谁指使你的?我要举报你,你是哪个分局的!”
吴启不停皱眉,看到张玄从对面街道走过来,才将枪收起:“你问他吧。”
施转缺一转头,就脸一沉:“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你跟徐嘉儿那贱货一起来美国了是吧?你们富国想收购这家酒店?没门!我们信良吃定它了!”
张玄大笑道:“笑话,一亿多的价格收购一家资产四千多万的酒店,你特莫吃饱了撑的吗?按这家酒店的营收,就是入住率达到90,也要五十年才能回本!你特莫造成国有资产流失算谁的?这事捅到雾都那里,我看你怎么办。”
施连缺脸皮一抽,嘴皮抖了几下,阴着脸说:“你别忘了雾都是谁的地盘,你捅上去,谁能信你?就算有人相信你,谁敢查?”
“那捅到京城去呢?老子就不信你施家的手能伸到京城!”
施连缺脑子有点缺血,这可就是鱼死网破了,大家都是为赚钱,你搞成这样,以后谁还敢跟你们富国做生意?
“姓张的,你敢举报,我就跟你拼了!”
张玄不屑地动了下嘴角:“你就等着吧,到时你不拼都不行了。”
“你……”
“你别忘了,那段视频还在我手机里。”
施连缺呆住了,这时,就看理察从酒店里跑出来,还带了两个黑人保安,都是大高个,跟胳膊能比冬瓜粗。
“施先生,你们在这闹什么呢?”保安告诉理察说有人在大门那闹起来了,他跑去监控室一看,一边是施连缺,一边是徐汉天带来的那个张玄,就急忙带人跑下来劝架。
“理察,你来得正好,他们想让我退出!”施连缺拉着理察就说,“你来评评理,你说有这样做生意的吗?”
“我说张,你怎么能这样做,你要蛮干,那信良退出,我也不会让富国收购花月!”
理察也很生气,人家出价都快是你的三倍了,我当然卖给他们。
“理察,在我们国家,这样大宗的收购案,是要报商务部批准的。信良是国有企业,要是商务部知道他们超出常理的出价,一定不会批准。而你的花月酒店,也会上黑名单。包括你,你也永远休想踏上我的国家。并且所有有我国资本的企业,都不会跟你做生意……”
理察被张玄说得脸一下就白了,这要是真的,那他还真伤脑筋。
“你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吗?再不行,就联合收购,收购价可以适当的降价一些。”
施连缺眼中射出阴毒的目光:“张玄,你的意思是,要是我硬要收购,你就跟我死扛到底?”
“不是我,是整个富国,你别忘了,富国在商界的能量远远超过你,就是你父亲施咏南见了董事长,也要叫一声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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