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火说完就将手机一扔,看着站在一边的游天水和游十九,腆着有说:“五叔,十九弟,这事你们看成了不?”
“成?老子还没收拾你,成个屁!”游十九是个接近一米九的壮汉,手掌快跟盘子一样大了,手一张就给了游行火一个掌巴,“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老十三,你倒是会教儿子,连那种事都敢做,老子今天就断了你的子孙根!”
游十九按住游行火,手就往他裤裆抓去。
游天水冷着脸不吭声,游行火杀猪似的大叫:“十九,大家都是堂兄弟,有话好说……啊,我草尼玛,十九,你特莫还真敢下手?痛死我了!十九,我不会放过你的……啊!”
游十九抓起一边的稻草擦干净了手,一脸冷漠地说:“你放心,你那宝贝儿子马上就会跟你一模一样。”
游行火还捂着裆在那打滚,满头是汗的,想着这下完了,一听这话,立时晕了过去。
他都结婚生子了,四十来岁的人,就是没了那也就算了,留下一条命,以后再想办法。可是游十九要把游西泰也给废了,他就受不了了,游西泰这才多大,难不成做一辈子的太监?
“五叔,太爷爷的丧礼……”
“按规矩办,热热闹闹的,咱们游家出殡,终归是在让全丰县都知道。”
“是。”
游十九低头答应了声,又问:“那靓影能披麻吗?”
游天水的嘴抽了一下:“原本她这次过来就是要认祖归宗,她又没出嫁,当然要披麻。你去找你二爷爷,让他把靓影的名字记到族谱里。”
“是。”
游天水走出柴房,就接到个电话,脸一下变冷:“游西泰想找死?千符宗的人一但出手,那是有死无回……不要管了,让他去吧。”
游西泰亲自带着火神会的少年们冲到酒店里,大堂经理看他就暗暗叫苦,先前才闹过,被人打成猪头了,还要过来?
这还一来就是四五十号人?这还得了?可是报警,警察也未必敢管。
这是游家的人,在这丰县,游家的人比警察还管用。
“上楼,把那家伙给老子绑了扔到荒山里喂狗!”
游西泰满肚子的火,老太爷也死了,这下他是不要命了。反正明天遗嘱上还有他一份,拿了钱他就逃出丰县。
想必头七之前十九叔不会拿他怎样吧?
这些少年手腕上都系着一条红色的小手帕,上面画着一个站在火焰中的战神,这就是火神会的标志。不说那些各个中学里的小混混,就是街面上那些大人,都有些让着他们。
可要是他游西泰没了游家的庇护,他连个屁都不是。
张玄在套房里给徐嘉儿通电话呢,徐大小姐很不乐意的骂了他一通。
“让你看个人,也能把人看死了?你还说你不是命案体质?”
“这可真是把我冤死了,那个游西泰不在卧龙洞里要去申文娴她们下手,我会打他?会在游老太爷前面对质?游老太爷也不会气死啊?这冤有头债有主,你怎么也怪不到我头上吧?”
徐嘉儿边塞衣服边说:“我这次奔完丧就回兰香阁了,你给我老实点。”
张玄嘿笑道:“想我了?你这没男人陪着住,一个人睡不好是吧?”
“滚,什么狗屁。本宫那是要驾撵回宫!”徐嘉儿骂了他一句,就将手机扔到一边去了。
张玄扭头瞧赵悦欢换了一套衣服出来,这鹅黄色的户外衣,衬得她这小脸很是明媚,加上胸前那动人的弧线,是个男人就想抓一把。
“你这把拉链再拉下来两公分,偶野,这就对了,你瞧,这不才有点山形水势嘛。”
“去你的。”
赵悦欢脸一烫,就去冰箱里拿饮料,这手还没碰到冰箱,门就开了,冲进来十多个人,前面的拦腰就要将她抱住。
张玄顺手抄起旁边桌上的茶杯,砸中那个伸手的少年,跳起来就一个回旋踢,将另个少年连人带脸一起扫飞。
这两一倒地,后面的人却前仆后继的,张玄就一拳打在一个少年的脸上,一时血洒得满地都是。
他一面让赵悦欢躲进卫生间,一面一脚踹在一个少年的胸口上。
这下他可是真怒了,一点手也没留,下手就断骨。
这十来个人不过是半分钟就全都倒在地上,呼唔哀哉地叫着。后面的人虽然还在往里冲,可都吓了一跳。
这地方可是连落脚之处都快没了,张玄反倒是冲向门口,把人都往外打。
砰!
突地一声枪响,把人都惊了下,就看游西泰握着一把鸟铳从后面走出来:“打啊,我草尼玛,你不是能打吗?来啊!”
“你真要找死?”
张玄脸一煞,手掌一晃,一道迷雾突地从地上无由的升腾出来,他人往左侧一晃,人如鬼魅般的冲到游西泰。
在游西泰身边的人就听到枪声又响,都捂着耳朵想躲开,就听到咔嚓一声脆响。
这迷雾也在这瞬间散开,他们就看到游西泰捂住脖子躲在地上,在那滚来滚去,血从他的七孔中流出,骇得这帮少年面无人色,纷纷散开。
“你要找死,老子就送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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