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隔着门喊曾天河给钱,曾大少让阿茉快把张玄和那执法队的给打发走。这脸丢的,连他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还别说,张玄把钱给管灵剑后,他俩一走,曾天河还在厕所里蹲了快一小时才出来,腿都麻了,走路打摆子,一脸的惨白。
“阿喜,给我查,看这到底是谁搞的鬼!”
曾天河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回酒店去了。阿喜就翻开通讯薄,打了几个电话,终于找到一个能人。
“我说喜妹子,你这次的事不好办呐。”
这人一跟阿喜见面,就一脸愁容,为啥会这样,这是江都,人一听要查的事可能跟富国有关系,差点拔脚就跑。
曾天河的推断没错,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徐嘉儿。
“龙八,你也算是一条好汉,在岭南时,我家里可没少帮你的忙,你上次被人围在四关村,还不是我哥带人过去救你的?你回江都混得好了,就不认这个旧情了?”
龙八苦着脸说:“要是别人,我查也没问题,我龙八什么都没有,胆子还是有的。可是你要查的是谁,是富国徐汉天的独生女。我这要得罪了徐汉天,我都不用混了。我这条小命都不保了,还什么旧情新情的。”
“你怕富国,你就不怕曾家了?”阿喜冷声说,“你别忘了你女儿还在岭南念中学。”
龙八浑身一震,像是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去查,不过,我要收钱。”
“这是五万,你先拿着用,查到了还有五万。”
龙八一走,阿喜回到总统套房,就闻到里面一股茉莉花香,阿茉举着空气清新剂在喷。
“都是屎味,不喷不行,曾少喜欢这个味。你找人查了吗?”
“找了。”
阿喜靠着椅子坐下,心里不是一般的郁闷,她这退役以来,还是头一回被人打成这样。倒不说伤有多重,就是这憋屈。哪有一边打着还一边聊天的?这算什么态度?还有没有尊重习武精神了?
不行,哪天得把场子找回来,空手不行,那就比兵器,先冷兵器,再热兵器,我就不信了,一个穿城管制服的,我收拾不了?
曾天河从卫生间出来,就喊阿茉阿喜去医院,不打吊瓶都不行了。
到急症室,医生一听他这症状,就说:“你肯定吃坏肚子了。”
“我没吃别的啊,就喝了些东西,我都带来了,你让化验室帮看看吧。”
医生本不想答应,看曾天河递上个红包,才矜持地说:“晚上也有人值班,我让人帮你开个后门,半小时就能出来,你先去打吊瓶。”
“行。”
这三人一进吊瓶室,就马上去开了个单间,这边味道太难闻了,还有人不顾护士的劝在抽烟。
“喜妹子,我给查到了,是富国的人搞的鬼。你们住下后,没几个小时,一个叫张玄的在你们楼下开了房间……”
“这个王八蛋!”
阿喜一想到张玄那吊儿啷当的模样,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将他拆骨煎了,下油锅炸了。
说来也没多大仇,就是被他找个城管给打输了,还把她男人弄拉稀了。
“他一定是从楼下的阳台爬上去的,你去查查看就知道了。”
曾天河听到阿喜的转述,一张脸变得铁青:“我还想拉拢他,想他是徐嘉儿身边的人,对他好些,他能帮我说个好话。他身手又极高,要能帮我家里做事,那就更好了。没想到啊……尼玛!”
曾天河跳起来就奔卫生间,这没想到吊着瓶呢,一拉,药瓶就摔地上。护士跑过来就想骂人,被阿喜怒瞪一眼,阿茉又上来给个红包,这才去重新叫医生开药。
“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曾天河虚弱的走出卫生间,发着近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
同一时间,张玄打了个喷嚏,瞧着在视频那边举着一堆布偶娃娃的谭娜说:“你肯定是想我了,你瞧,我这打的。”
“想死你啦,还有一周半就能回去了。这次培训完了,医院说要调我去产房。”
“月子中心不是待得好好的吗?去产房干什么?得了,别干了,你老公有钱,回家养老吧。”
谭娜可不愿,这要什么时候跟张玄分了,难不成还要重新找工作?再说了,就是一辈子不分开,她不想太清闲了。
这人一没事干,就容易生病。
“产房那边红包比月子中心还多……”
“小财迷,”张玄瞧着娃娃说,“买那么多,好带吗?要不找个快递运回来好了。”
“上飞机托运啊,朋友多,像是罗姐呀,我姐呀,还有徐嘉儿王蔓姐,齐媛姐……”
前几个就算了,提到齐媛,张玄心虚的眼睛乱飘,等好不容易断了视频,他就给齐媛打电话。
“香格里拉?”
“你找我就是想做那事?你就不能陪我看电影?”
我的妹呀,张玄头疼的拍拍脑袋:“先看电影吧,完了吃宵夜。”
“你来接我。”
张玄的车一停在总店外,齐胖子就牙疼,这事吧,他虽说看开了,可这终归有点丢份儿,他看齐媛还没出来,就径直走过去。
“齐叔。”
“你想叫爸也行。”
“……”
张玄嘿笑着递上一壶茶,知道齐胖子好这个,他这辈子就是烟酒茶。
“你要不改个国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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