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在这里,你跟踪我?”
见你的鬼吧?我还跟踪你?张玄正想着,那谢九重跳起来就一个飞腿。
“特莫的还敢抢我客人?!”
张玄伸手把他腿拨开,谢九重一个滑铲,滑出好几米才站起来。那边张八女也嗷嗷叫着打过来一拳。
张玄眉毛一挑,把渡边枫子推给青鸾,一拳更快的打在张八女的胸口上。
谢九重大声的喊:“哇哇哇,住持你怎么还在看着,这个外人敢来咱们寺里抢女人,你还不帮我们打他?”
这大殿外的香客就在那指指点点的笑,瞧这谢九重张八女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刚打得也很凶,却被张玄轻易就击退,真是有意思。
虚吟上去就冲谢九重一踹,把他踢翻,张八女一愣,心里就有点得意,到底住持还是帮我啊。
谁知虚吟又上前一巴掌把他拍倒。
“住……住持,你,你这是做啥子嘛。”
“做啥子?做你先人板板!”
虚吟骂了句,才一指张玄:“那是我师弟,我告诉你,就你们这两个货还抢客人呢,绑一起也不够他看的。”
“那住持,你,你也不能打人呐。”谢九重很弱地说。
踹那腿不轻不重,隐隐作痛,捂着腹部起来,他还敢顶嘴,虚吟一瞪他,他才一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虚吟做住持这几年,把天云寺上下收得服服帖帖的,香火也旺盛了几倍,没人不服他。
主要还是他太能打了,寺里有几个刺头,像那玉祝,原先很傲慢,被他打了一顿后,就服气了。
“八女,你呢?”
“既然是住持的师弟,那我也没话说,就是他抢了客人,他会看相吗?”张八女后脑勺都隆起个大包,虚吟没给他留脸面,出手就是重的。
“玄子,你看……”
“算个屁啊,老子还跟他们比?来来来,再打!”
张玄卷袖子,谢九重张八女吓得往后就退,连连摆手:“不打了,不打了,打不过你。”
虚吟让他俩把摊子摆好,就带着张玄他们回禅房。
渡边枫子一进禅房就左瞧瞧右瞧瞧,看到挂在墙上的佛祖画像,忙举手拜了下。
“你说,我这地方,一天进一个女的就够呛了,还进来两个,还有个是东瀛的,你让我这罪过……”
“少扯了,你会在意这个?”
张玄翻翻白眼,就掐起桌上的菩提根,这玩意儿有白的有黄的,白的叫白玉菩提根,黄的是风化后的,还有浸水变绿的等等各种颜色。
价格也不算太贵,一串打磨好的,也就几十上百,算是最好卖的。
“开光的事能答应你,你这摊子铺开,还不得找一堆的工人?”
“工人好找,那都镔子的事,机器也都是现成的,用机器做,一天上千串都能做得了。光是原籽批发,能赚几个钱?不如加工好了,再拿来开光,到时再给那些店铺批发。”
张玄挑了张椅子坐下,接过青鸾递来的矿泉水喝了口说:“怎么?你想让寺里的和尚来做工人?”
“你说行不?那些人闲着也是闲着啊,”虚吟撇嘴说,“你瞧,我那小徒弟,成天除了练功就知道玩,门口那些小吃摊都吃遍了,不如让他做这个,也好练个心神。”
“成吧,镔子,你找熟练工过来培训寺里的和尚,工资就按外面的工人价格。”
“好。”
张玄等这菩提的事谈完了,就让青鸾带胡镔渡边枫子出去,他要跟虚吟说些不传外耳的话。
虚吟抱着个小香炉,静静听张玄把青柏观的事说完,难得的没插嘴。
“你把人家观都炸了,人家报复你也很正常,现在连监观道人都死在你的手中,人家父子俩都完了,你还要怎样?”
张玄冷笑道:“我倒不想怎样,你想想青柏观二郎庙的人会放过我?”
“你要我帮你也没什么,但我也找不到人。”
虚吟把香炉放下,摸出几根檀香,点燃插在上面:“我帮你找人问问吧。青柏观是雾都的,你这次炸了青柏观,又炸了二郎庙,让好些老家伙都不高兴……”
“哼,我还怕他们?”张玄冷冷地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那些老不死的,敢找我麻烦,我一个活口都不留。”
虚吟笑了笑说:“他们也不会那么蠢,好啦,我帮你问问,天色不早了,你们现在回江都,还是……”
“住一夜再走,我很怀念天云寺的素宴啊。”
天云寺的火头僧在江都都是鼎鼎有名的,碧玉斋的老板都动过念头要挖脚。但好在人家是和尚没被打动,更不会还俗。
“要住一夜啊。”渡边枫子瞧这地方是山顶平台,站在大殿外就一望无际的山景风光,夜景肯定更好,就答应说留下。
胡镔要赶回去安排工人,把菩提子都破好皮装好,弄个几吨过来,三天后就是开光大会,时间很紧,他也就不住了。
青鸾倒是留下来了,凤堂也没什么事,她想在这附近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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