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温热的甬道内壁一路伸到最深处,之后曲起手指往外撤,指尖刮过敏感的肉壁,泛起一阵瘙痒传达全身。
甬道内积压的液体被一点点的排出体内,轻松感逐渐出来。
挖出来精液还带有余温,说着滑过缝隙轻轻流动着直到尾椎。
痒,手指在里面轻柔搅动着,还有一点……小舒服。
田然一只手攥起来挡住嘴巴,以防自己发出羞人声音。
床单被打湿了一大片,上面流着透白的精液,田然的花穴周围也不可避免的被整得一片狼藉。
“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啊?”田然还沉浸在舒服中没缓过来,迷迷糊糊的回应着。
霍思临低头闷笑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反手把她抱了起来。
“跟我去洗澡。”
……
很正经的洗澡,里里外外清洁了一遍。
洗完后霍思临抱着她去了隔壁的另一个屋子,把她放在干爽的床上,细心的在花穴处上了药。
霍思临拿着她的手机,以家属的身份代她给医院请了假。
疲惫感慢慢涌上来,田然阖了眼睛,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霍思临一身西装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田然,沉默着盯了许久。
他想起昨晚田然问他,那四年没有找过自己吗?
是啊,联系不上她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没有想过去找她呢?
他蹲下伸手抚摸着田然的脸,熟睡的脸旁没有一点防备,软进了他的心里。
她就像是灵药,能够驱散他的所有疲惫。
如果,如果能再早一点和她相遇。
霍思临想着,低头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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