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他轻飘飘一句话把我压得死死的。就是这种感觉,在辩论赛上,他也是这样一点点激怒我的,才害我卡壳,输掉了比赛。因为这个事温行止还笑话了我好一段时间,说我这个常年第一的家伙居然被打败了。
我讨厌何行知,我一碰上他就失去了理智。我也明白我没有道理,只能放了几句狠话就匆匆离去。
出了酒吧,我开始物色其他的地点。
温行止突然打电话告诉我,F那边的人定好了位置,叫我下午七点和他一起去。
晚上7:03
我挽着温行止的手,站在下午才到过的酒吧前。
“何知行是文学社的?”我疑惑地问温行止。
温行止点点头,“你不知道吗?”
“呵呵。”
一上二楼,发现人都到齐了。我埋怨着温行止一路上磨蹭,文学社的社长站起来解围,“没来晚,大家到得有点早了罢。来这边坐,特意给你们留的。”
我们顺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的空位上。我转头和她聊起来,“不是说好了地点我们来定吗?真是个麻烦你们了。”
她对我笑笑,“没事,我们提出来的。本来就应该是我们准备好了,直接叫你们来玩的。”
突然,座位向下一陷,我回头一看,居然又是何行知。
文学社的社长开心地向我介绍,“这里还是何知行安排的呢,怎么样,还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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