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洛眸光在陆成和独孤谟乾之间来回,他两之间的关系倒是微妙的很呐!
独孤谟乾道:“西谟留下,你们先去,朕等会儿便来。”
温子洛微微沉思,独孤谟乾将独孤西谟单独留下来作甚,可惜这里重兵把守,无霜也没能跟进来,倒是不能派人偷听。
“走吧。”耳边温衡道轻声对温子洛说道。温子洛回过神来,礼貌的对温衡道点了点,与他拉开一定距离并肩而行。
温衡道沉默的跟在王喜身后,一时之间不知该和温子洛说些什么,虽是父女,可他们之间又几时有过父女的情分。这倒也怨不得他,世事总是难以两全。况且以温子洛之才智,即便没有他的偏袒不也能够活得很好。
独孤玉泽打量了独孤西谟一眼,心中也在猜想着独孤谟乾将他留下来作甚。只是独孤谟乾向来极为讨厌独孤西谟,留下来估摸着也是要羞辱于他。想了想,独孤玉泽向独孤谟乾行了一礼,又对独孤西谟笑道:“六哥,我和大哥就先走了。”随即扇着扇子离去。
独孤瑞恨恨的瞪了独孤玉泽一眼,颇有些担忧的看着独孤西谟,他曾亲眼偷偷看见过独孤谟乾差点将独孤西谟给打死。见独孤玉泽走远,无法也只得是跟上。
“你们都下去,把门关上,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来。”独孤谟乾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淡漠的吩咐道。
一时间,整个大大的前殿就只剩下独孤谟乾和独孤西谟。
“不知父皇留儿臣下来所为何事?”独孤西谟冷眸道。
独孤谟乾带给他的伤痛与侮辱,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跪下!”独孤谟乾冷声喝道。
独孤西谟眉头一扬,道:“敢问儿臣因何要跪?”
“现在果然是翅膀硬了,连朕的话也敢不听了!朕早该杀了你这个孽障!”独孤谟乾站起身怒道,看着独孤西谟与西妃有几分相似的脸越发恨得立即杀了他才好。
“父皇既然要杀儿臣,为何到现在还不杀了儿臣!”独孤西谟反问道。
独孤谟乾怒极,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独孤西谟身旁,一脚向他踹去。独孤西谟拼劲儿站稳才最终没有提到,双手紧握成全,冷视独孤谟乾,总有一天他会让他后悔,深深地后悔他的所做作为!
“你也这个孽障也配叫朕父皇!不杀你,只是还没到时候!”独孤谟乾几近是怒吼道,眼睛中布满血丝。
“如果我不叫你父皇,那敢问以后我在人前你怎么称呼皇上你。”独孤西谟毫无惧色道,他忍了他这么多年,早摸清了独孤谟乾的性格。若是他此时伏低做小,只会越发激怒独孤谟乾,越发让独孤谟乾怀疑深查。
“你!”独孤谟乾的手刚刚扬起,似要将独孤西谟那张与西妃有几分相似的脸打烂了才好。可是他一直让独孤西谟苟活至今,不也是因为他那张与西妃有几分相似的脸么。
这个贱人!西妃这个贱人!连死了都要弄得他不得安宁!他真是后悔,后悔会遇到这个如此有心计的女人,幸好,幸好他及时发现!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竟然还忘不了那个贱人!
独孤谟乾的手缓缓放下,只觉得心口疼得厉害,紧紧握住,怒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柔城的所作所为!妄以为得到了柔城百姓的民心,就能得到什么好处么!朕已留你性命,你岂敢再奢求帝王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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