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西谟悠闲的靠在一颗松树上,温子洛你到底有多少能耐,到底什么时候你才会黔驴技穷,才会需要他的帮助。
“究竟要说什么说了便是,吞吞吐吐的作甚!朕,问你,究竟是不是温子洛将你推入的太液湖!”独孤谟乾长袖一挥,甚是不耐烦道。
李施柔知道这是独孤谟乾耐心用完的前奏,看了温子洛一眼,咬牙道:“回皇上,是臣妾一时记错了。错怪了柔淑人!如今臣妾想起来了,这一切都的确是臣妾所为,不能再错怪柔淑人了!”
宋琬甚是满意的看着李施柔此时的表情,笑道:“想不到妹妹你小小年纪就得了健忘的疾病,当真是要让太医好好医治才是,莫让病越来越严重。”
李施柔听着宋琬话中有话,咬牙着不回话。这次她丢脸,不知宋琬又该高兴多久了!当真是小人得志。
独孤谟乾听着李施柔的这话,气得头角青筋暴起。他刚刚才要治温子洛的罪给她撑腰,她倒好突然说是自己记错了!他独孤谟乾宠爱多年的妃子竟然是个脑袋有毛病的,这简直是太丢他的脸了!
温子洛愉悦的看着李施柔快要气得扭曲的脸,但这只是她给她的见面礼而已,还远远不够呢!
一回眸却见秦微遗正对着他温润浅笑,温子洛淡淡一笑回过头来。
温子洛正欲说话,却听宋琬先一步道:“虽说李妹妹说她脑子出问题了,可是臣妾还是有一事想不通。”
独孤谟乾看也不看宋琬,只道:“有什么想不通的,难不成你的脑子也出问题了不成。”
宋琬面上一阵尴尬,只独孤谟乾正在气头上,也不与他计较,只道:“在最开始李妹妹哭闹的是时候,是张嬷嬷说的是柔淑人将李妹妹推入了太液湖中。而后来李妹妹也说了,这二十几个宫人都是证据,可现在李妹妹又说是她记错了,那敢问为何张嬷嬷非要说是柔淑人害的李妹妹,而那二十几个宫人里面竟然也无一人敢说出实情的真相。还有李妹妹为何要摔碎送给柔淑人的七彩流光耳环,为何要拉着柔淑人一同跳入太液湖中?这让臣妾着实是想不通啊。”
听着宋琬将话说完,李施柔盯着宋琬的眼睛都差点儿快要喷出火来!她这分明是火上浇油!好你个宋琬,竟然敢在背后耍阴招,摆她一道,看她以后如何回敬给她!
温衡道等人听着宋琬的话,纷纷的淡定的看向李施柔。这些问题他们自然也想到了,只是都不敢说出来罢了。
温衡道又看向温子洛,甚是奇怪温子洛究竟对李施柔说了什么,竟然让里收入前后转变如此之大。
“回答!”独孤谟乾言简意赅道,看着李施柔的眸子也变成了不耐烦。
“臣妾……臣妾……”李施柔犹豫道,看来她只有牺牲张妈妈了,而宋琬说她宫中之人无一人敢说出实话,分明是在讽刺她弱待宫人,可她又好的了哪里去!
“臣妾落入太液湖后,是张妈妈说得臣妾是被洛儿害的,所以臣妾才会说是洛儿害的臣妾。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啊。”李施柔拉着独孤谟乾的龙袍柔声道,眼圈一红,眼泪又要流了下来。
而独孤谟乾对这件事情的耐心早已用尽,只扬手道:“这件事情就这样了!是李贵妃脑子出了问题,立即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叫去给李贵妃医治!莫让宫中以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有张妈妈妖言惑主,立即打了逐出宫去,永远不得再入宫中。温衡道你们该回的回,朕还要去批阅奏折!”
独孤谟乾说罢,也不再看谁,甩袖怒气冲冲离去。
温子洛淡淡的看着独孤谟乾的匆匆的身影,他如此草率快速含糊的解决这个问题,不过是想替李施柔脱身罢了。可他是皇帝,即便是如此,谁又敢说个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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