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巴大笑道:“误会误会,着实是误会一场。刚才本王已经派人去查清楚了,原来这五只鹰乃是本王的训鹰王手为本王训练的烈鹰。这种鹰攻击力极强,也最喜攻击,所以才会发生刚才的那件事情。本王的那训鹰王手可当真是糊涂,刚才放鹰的时候竟然放错了,放了这么五只出来。”
“回大漠王,只是你这误会可是险些伤到了皇上,让我等也好生担忧。”温衡道听后又继续问道,语气中加重了强势的意味儿。
赫巴双眸深邃,盯着温衡道嘴角又浮现出了一抹笑意,这丞相当的果真是好啊,再一看,众人又是一番交头接耳。
“发生了这样事,本王心中也是充满了歉意。故此命人将本王那训鹰王手的双手还有双眼都挖了下来,以此表达惩罚他的过错。不知皇上可还满意?”赫巴手一扬,立即有人端了一个银盘上来,之间那银盘赫然放着两只鲜血淋淋的手与双眼。
站在前面的人看见这血肉模糊的东西,难免都忍不住心中一阵恶心。
独孤谟乾看了眼那银盘,笑道:“既然是误会,这放错鹰的人也受到了惩罚,此事就此过去。朕与大漠王十年未见,今晚可要一醉方休才行。”
赫巴命人将那银盘撤下,道:“既然皇上相邀,今晚定然不醉不归。皇上,请。”
“请。”独孤谟乾与赫巴相视一笑,两国帝王并肩离去,谁也未再对刚才的事多说一个字,只留下还未反应过来的众人。
王喜见独孤谟乾离去,命一旁的侍卫赶紧跟上,又对众人高声道:“今天的祭祖就此结束。众位大人夫人小姐们的住处都已安排妥当,待会儿便会有人来通知,都散了吧。”
王喜说完一手执着拂尘赶紧去跟上独孤谟乾。
剩下的众人纷纷两两相望,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未免结束的也忒快了点儿。
独孤真站在温衡道身旁,忽有些感慨道:“听说赫巴国王的这训鹰王手可是出了名的训鹰能人,就这么毁了,倒是好生可惜。”
温衡道看着匆匆散去的众人道:“再有能干又如何,若是不为己用,自然该毁了。”
“只是就这么毁了,线索岂不也就断了。有时候本王可当真是莫不清楚我这看着长大的弟弟是怎么想的。”
温衡道朝独孤真做了一揖,道:“皇上的心意自然不是衡道敢揣测的,衡道还有些事务要处理,还请容衡道先行一步。”
风清日朗,独孤真看着温衡道步履匆忙,摇了摇头。看来他游山玩水果然是玩得太久了,所以有太多事都已不会是他所能想象的了。也罢了,他这一辈子除了怎样还能怎样。
人群中,人来人往,各怀心事。蒙泰皱着浓眉,朝独孤西谟递了个眼色离去。
撒喀拍着迄雷的肩道:“没劲儿,还以为今年的祭祖能有些新花样,结果这么结束了,倒好不如我去骑马饮酒作乐。哎,只是说到这作乐,为兄倒是好生憋屈,如今除了那两个婆娘,父王都不与我再去碰其他的女人!”
迄雷立即关切的劝道:“大哥不可,若是让父王听到你这话又该罚你了。依迄雷看,大哥还是要多花点儿心思跟父王多学习如何处理政事才是。”
撒喀摇头道:“父王他管我就像管小孩子一样,天天叫我看什么《国策》《定邦》,这样文绉绉的书我怎么看得懂。我就觉得奇怪了,我大边国可是马背上的国家,父王却为何要我学习独孤盛国轩辕王朝秦国那些酸腐的书籍,难道看了书就能会骑马射雕了不成!”
“大哥父王他也是为了你好——”
“得了,你好容易回葛图与我见上一面,别老像个娘们儿说话一样啰啰嗦嗦的。我整日被父王已经念的够呛了,也不知道你们还是不是大漠里的人!我跟你说啊,父王现在对我是越来越严……”
“小姐,你到底怎么回事啊,突然一下咋就变成这样了。皇上难不成就不追究那件事了?”无霜打了个哈欠,这才如梦初醒一般问道。只是独孤玉泽祭祖时除了这样的意外,倒是让她的心里好生高兴。
温子洛观察这三三两两的人群好一会人才道:“我们也走吧。”刚才她看了许久,迄雷与撒喀有说有笑的离去,蒙泰却是沉着张脸独自离去。看来撒喀与蒙泰虽然是同父同母的的亲兄弟,关系却不过尔尔,倒是这迄雷与撒喀相处的还甚是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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