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双契夺魁,便是男女共乘一骥,通过面前的重重障碍夺得头魁,这期间男子必须蒙上双眼,完全听由女方的提示策马。而夺得头魁的人,便可向独孤谟乾和赫巴那里讨得一份自己想要得赏赐。
“回柔郡主,这场双契夺魁是七皇子他们与边国大王子他们比赛,也是李二小姐提出来让你也一起参加的。”王喜见温子洛有些不解又道。
温子洛淡淡一笑,若说独孤谟乾突然想起她让她觉得意外,但若是李扶水提出来的那倒也就没什么意外的了。李扶水怎会这么好心的向独孤西谟提起她,想必已设下了圈套等着她去跳。
温子洛想了想,道:“还请王公公先回去,待洛儿换好衣服马上就来。”
“那咱家就先告退了。”王喜朝温子洛稍弯了腰退后几步离去。
“小姐,绿琼觉得你还是不要去,找个借口回绝了好。李家的人都都不是什么好人,那个李二小姐突然向皇上说让小姐你去,一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
“去拿我的骑装来,这次一定要去。”与其在这里练字等待,倒还不如出去见见人。她可要看看李扶水给她设了什么绊子,况且迄雷也应该在那里。她等了这么久也一直未见迄雷有什么反应,看来只凭一封信还不足以打动迄雷让他主动来找她。
绿琼欲要再说,被无霜扯了两下衣袖,这才不情不愿的去给温子洛拿衣服。但转念一想,小姐那么聪明又怎会怕李扶水他们。只不过她到底还是太过担心小姐,一想起在卡耶城的那晚也是有些后怕。只是她们现在去赛场那边,迄雷也会在么?绿琼微微有些出神,她一直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不要去想迄雷,可是他的脸总是会在不经意之间出现。
赛场上人头攒动,欢呼声擂鼓声马蹄声嘶鸣声交织成一片。
来观战的小姐们纷纷戴了面纱,或聚在一起讨论,或是偷偷打量那些高大的男子,脸上不无娇羞。男子们见到一旁观战的小姐们也是兴奋异常,扬起马鞭,跑的更加卖命。
而李扶水温子妍等人因为是穿的骑装,所以也未再戴面纱,皆是以真容示人。撒喀站在赫巴下手,自从看见温子妍和李扶水后就再没有眨一下眼。边国的美女多了去了,可是这样的美女实在是太难见!
赫巴与独孤谟乾坐在上首看着这战况,言谈指点皆是帝王的雄浑霸气。
“这些年来,盛国的骑术精进了不少,不错不错!想着以前,十场比赛,边国大多是要赢七八场的,可如今几乎已是达打成了平手。”赫巴连连称赞指点道,心中是欣赏亦是担忧。他国的进步无异于是本国的退步,可这些年来他年纪越来越大,也甚是力不从心了。
独孤谟乾见又一个独孤盛国的男儿拿下头魁,拍手大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更何况离着上次已是十年。大漠王,朕瞧着你这些边国男儿们的骑术与箭术都与十年前差不多,可谓是并无什么进展啊。可瞧着我独孤盛国的男儿们,骑术箭术上有了突破,甚至在着装防备上也与十年前大不相同。”
一旁两国大臣们听着赫巴与独孤谟乾的对话,心中想法各异。虽只是比赛,可往往代表的都是两国实力的较量。边国与独孤盛国之间虽然合作甚多,但矛盾也并不是没有。所谓朋友与敌人,往往是在一瞬之间经常转换。
“着装防备虽好,但若是战士不够勇猛有力,那也不过是变成了噱头而已罢了。”赫巴仔细看着独孤这边赛马骑士的着装,果然是先进了不少,心头虽然生出股羡慕,但嘴上仍旧是不肯服输。无论如何,气势一定不能输人。
边国的男子比独孤盛国的男子大多生的高大壮实,这倒也是不争的事实。独孤谟乾抿了口茶,道:“勇猛固然好,但有时候却并不定会占上风。胖子与瘦子打架,可最后赢得往往是瘦子。”
赫巴端起茶杯,若有所思的饮了一口后看赛,不打算再与独孤谟乾探讨这个问题。独孤盛国的综合国力本就比着边国强,越说反倒是越会被独孤谟乾饶了进去。
独孤玉泽与李辄换好骑装,这才慢悠悠的走过来,朝独孤谟乾与赫巴行了一礼。
“可都准备好了?”独孤谟乾问道。
“回父皇都已准备好,就只有洛儿她还没有来了。”独孤玉泽立即回到,接下来今天的最后一场便是他,独孤西谟,李辄,撒喀,蒙泰,迄雷的较量。
“回皇上,柔郡主说她马上就来。”王喜一听立即回到。
李扶水笑道:“柔郡主她连如此热闹的比赛都不来看,错过了这么多精彩的场面着实是可惜。”
“洛儿她向来喜静,不来看也实属正常。”独孤真立即偏袒道,锐利的打量着李扶水,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舒服。洛儿与李扶水素来并无什么交集,这李扶水却突然要让洛儿一起来参加,也不知洛儿那孩子会不会骑马之术。
“来边国本就图个热闹,柔郡主却不喜静,那来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李辄看也不看独孤真直接回驳道,想着温子妍这几日受的委屈,心里就恨得牙痒痒。他现在就只等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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