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温子洛简洁的回道,继续抬眸看向前方。其实她真的没有想到,她一叫独孤西谟他就在真的答应了。
有时候她常常真的会误以为独孤西谟是真的爱上她了,但是一想起前世的事情,又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怎么会呢?堂堂独孤西谟,深谋远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
独孤西谟见温子洛意兴阑珊的模样,心里的激动的热情一点点的平静下来。
其实只需一想,温子洛会不怕旁人说说三道四的来找他,便已经很可疑了。
今晚叫他出来,只怕是对他又有什么算计的。
但即便是有什么算计,他也无所谓了,只要能和她单独的在一起一会儿,付出什么也值得。
“既然是骑马,那为何柔郡主只是牵马而行。”独孤西谟又说道。
“有泰斗在面前,区区骑术怎敢献丑。”
身后无霜隔了一段距离跟在他二人的身后,看着他们的背影,宛若一对璧人,真的好生令人羡慕。
“既然都说本皇子是泰斗了,那柔郡主你是为何竟有勇气约我出来骑马?”独孤西谟紧接着问道。
温子洛脚步一停,看向独孤西谟说道:“听着六皇子这意思,难道骑马就必须比来比去。”
“自然不是。”独孤西谟回看着温子洛如月一般明亮的双模,柔了神色,道:“只是承柔郡主一句泰斗,本皇子想也许我可以再教授你一些骑马之术。”
温子洛看着独孤西谟渐渐靠过来的头,立即冷冷的转过头去,牵着马继续往前走,只道:“都说六皇子为人冷酷,惜字如金,今晚怎生这么多话。”
独孤西谟听着温子洛这话,牵马随她而行。叫他出来骑马,却只是这样无痛不痒的牵着马走,温子洛果然恨他恨得连戏都不愿意做全。也许温子洛想要的,只是将他耗在这里,哪里一起不去,什么消息也不知道吧。
“惜字如金向来是要看面对的人是谁。若面对的是不想理会的人自然是一个字都懒得在废话,但若面对的是……想面对的人,那自然无论说什么都说不完的。”
温子洛默不吭声的朝前走着,越走四周越发的静,心也渐渐地沉寂了。
她仍旧害怕单独面对独孤西谟,可有什么办法呢,有时候不得不面对。什么想要面对的人,不过都是权势关系。
只可惜她有将独孤西谟约出来的勇气,却无法做到将戏演到底。若独孤西谟半路上因为她的心不在焉而回去,那她的计划岂不是都泡汤了。
风似乎也懂了一会风情,轻轻的拂过,只吹起他们的衣袍轻轻飞扬。这样的风温柔,却又挑拨着情意。
风干陌沉默的都走着,也许温子洛想说了自会说,但照着这发展下去,只怕是走到了天明温子洛也不会再说一句话。
本想着强势一次将温子洛抱上马奔驰一次,但转念一想,还是罢了。他怕她因为他再一次鲁莽的举动而更加的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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