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都是有的,可是后来他虚伪的面具扯下来后,什么都不复存在。永远只能是存在她的回忆中,她的梦中,她犯/贱的痴念妄想中。
“将你的命给我,那风干陌的仇怎么办?你欠我的,在你落入我手中的时候我会一一全都说给你听。你可知道那些恨就像是脸上的旧伤疤,年岁越长越是丑陋,而我温子洛从未误会过你。我祖母的端王妃的死难道不是六皇子你一手策划的?六皇子自编自导的戏该收场了。”
独孤西谟看着温子洛眸中隐忍的泪水,好像有痛如排山倒海般欲要袭来,又仿佛是恨,深入到骨子里的恨。
她如此聪慧,可为何唯独关于他的一切的事都不愿意深想细思,偏偏要一意孤行如此武断,是因为太恨所以蒙蔽了面对他时的那颗心么?那恨又究竟从哪里来的!
她的无情真的伤了他的心,可即便这样又怎么样了呢。爱,仍旧是爱。哪怕干陌留下血书,可也无法阻止他对她的爱。爱一人,如在心上永远的刻上了她的名字,真的没办法。
温子洛看着独孤西谟那冷冷的俊脸上流露出来的情感太多太多,多的她无法才出的都是些什么。
急急扭过头,温子洛提步就走。不,不可以再看他!
然温子洛还未掀开珠帘走出去,独孤西谟忽然如一阵风般一把将温子洛抱在怀中,脚尖轻点,快速的躲在一个落地屏风后面。
“你——”
立即捂住温子洛的嘴,独孤西谟示意温子洛不可再说话。听着门外渐渐沉重的脚步声,温子洛这才明白有人进来了!遂谨慎的屏住呼吸不再挣扎,瞪着这檀木雕花的屏幕等着那人走进来。
“王喜!”
背脊一凉,温子洛瞳孔忽的放大,来者竟是独孤谟乾。不过这相欢宫平时都是上锁的,除了独孤谟乾和独孤西谟也的确想不出有谁会来。
“奴才在!”王喜看着落在地上的铜锁,额头冒出冷汗。
独孤谟乾脸色大怒,道:“待朕待会儿离去后,立即派人将相欢宫里里外外都加固,再派重兵来把守!若是在出现这种情况,朕要你的命!”
王喜听的心头一吓,几乎是立即跪下,他跟在皇上身边数十年,着实是甚少见皇上他如此的大动肝火,立即道:“回皇上,奴才知道了。”
“哼!在外面守着!”独孤谟乾一掀龙袍,大步走了进去。
警惕的看着屋内的一切,独孤谟乾静神凝听的走入里屋。
待见屋中西妃的画像上的那块白布,独孤西谟顿时心中更加怒不可遏。
谁,究竟是谁竟敢偷看他的西惜!
赶紧将地上的白布捡起来,独孤谟乾仔细熟练的将它搭在画像上,这样画上的颜色可以晚几年再败。
这幅画是西妃死后十年他凭着回忆画得,可知年纪越大记忆越差,他好怕,怕有一天他竟然再想不起西惜的模样!所以他要好好的保住这幅画,谁也不可以碰!
屏风后温子洛被独孤西谟的手捂住嘴鼻憋得慌,用手轻轻拍着他的手背,示意他松开。
独孤西谟看着温子洛涨红的脸,立即反应过来松开手。
温子洛捂着胸口小心的吸了口气,带着微微的急喘。
然而正是这一细小的动作,让独孤谟乾的锐利的眸光瞬间落在那屏风上。
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去,独孤西谟听着这脚步声顿觉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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