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温子洛看着墙上正中挂着的那副画喃喃问道:“丹妃娘娘?”
只见画上那人,凭栏而立,身姿如仙,长袖若飞,额前一小撮刘海肆意飞扬,平添无尽妩媚,是个绝色有味道的女人。
再看落笔处,竟然是裴沣帝亲笔所画。
看来裴沣帝对丹妃娘娘不能说是没有情,只是曾有情,在那么一会儿罢了。不然,裴沣帝如何能够画得出如此灵动的画品出来。
男人,许都喜欢滥情。人人都以为他对自己是真心的,却不知道那只不过是一会儿,曾有过罢了。而女人最怕的,无非就是曾有过,因为她已经泥足深陷,一旦动了情,便满心满眼都是那人了。
但男人,真正真心相待的只有对他自己。
“是,这就是我母妃,丹妃。”轩辕容绝看着墙壁上的画像会心一笑道:“若不是还有这么一幅画,我真的不知道我的母妃究竟长什么摸样。”
“但这幅画我反反复复的看了不下千遍,但往往合上一幅画后,我就很难再想起,我母妃究竟长什么模样。”
越想记住的,越是记不住,嘲讽。
“记不起来也是好的,至少回忆的时候又多了些想象的空间。”温子洛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轩辕容绝,只好这样说道。但回想一下自己,以前每每出现在这种情况,她总是喜欢一个人呆着,不喜欢身边的人再提起的。
“但如此珍贵的东西,你怎会放在这里?”
轩辕容绝无奈的笑了笑道:“我放在这里的东西太多,又何止这一件。”
“这是母妃曾经用过的铜镜。”轩辕容绝转身走到一梳妆台前,随意拿起一个铜镜说道。
“自从我发现这里以后,便陆陆续续的将好些母妃曾用过的东西搬到了这里来。现在你在这屋子里所能看见的一切都与我母妃有关。”
温子洛环视一眼四周,屋子不大,却果真是什么都有。看来这屋子对清风真的很重要。
“既然屋子里放了这么多重要的东西,以后也该派人来时常守着,别丢了什么东西才好。”
轩辕容绝点头笑道:“说的极是,不过这里地处偏僻,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倒也是没有什么。”
“不好有人来了!”轩辕容绝刚刚笑着说完脸色却是突然变了,一把拉过温子洛迅速躲到一屏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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